荊良霽,三年級二班的學生,性格平和,長相也是一張丟進人群里就找不到的大眾臉。但是他卻以上屆霸下修真大賽第五名的成績,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證明了自己的不同。
“你好,我叫荊良霽,可以算是你的學長,你叫我良霽也可以。”荊良霽笑著,眼鏡都擋不住他眼神里迸發的友善之意。
“涂鐵,一年級七班。”涂鐵瞥了一眼荊良霽,與荊良霽的熱情形成截然相反的對比。
涂鐵說話的聲音讓荊良霽有些奇怪,像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聲音疊加在了一起。“是我出現錯覺了嗎?”荊良霽搖了搖腦袋發現自己并沒有意識模糊。
“那么身為學長,我就不客氣,先出招了。”長槍,長劍,大刀,雙手斧,短劍這些武器都交叉背在荊良霽的身后。
荊良霽拔出雙手斧劈在地面,擂臺劇烈地晃動,一道豁口朝涂鐵這邊裂開。
涂鐵跳起躲閃,地上已經被荊良霽一斧頭劈出了深達五米的溝壑。
荊良霽在地面上連砍十幾斧,開始的時候涂鐵并未在意荊良霽的這種行為,直到一顆被砍的飛濺的石塊擊中了他,這威力就像是被人一腳踢中了腹部的感覺。涂鐵這才開始有意識的躲避飛射的石塊。
隨著荊良霽斧頭劈砍地面的次數越多,飛濺的石頭也越多,密集的石塊中,涂鐵已經難以閃避,涂鐵的額頭都被迎面飛來的石塊給砸腫了。涂鐵雙臂伸直,雙手用力甩動,一小股暴風雪旋出把這些石塊全給帶走。
“冰系仙術?”荊良霽心想。
等到涂鐵落地后,荊良霽馬上近身,手中的斧頭不斷攻擊著涂鐵。
涂鐵靈活地避開了荊良霽一系列的攻擊,飛身一腳踹在荊良霽的胸口。
荊良霽退后數步,又因為地面不太平穩,荊良霽又把斧頭砍入地面,扶住斧頭作為支撐點才沒有摔倒。
一根粗大的石刺突然從涂鐵腳下突出,涂鐵斜跳躲開,可躲閃不及時右腿褲子都劃破了,一條口子留在了他腿上,血液從傷口處漫出。
“假裝用斧頭支撐自己的身體平衡,實則是用來麻痹對手的幌子。”陳大誠說道。
“是的,我感覺他的那根石刺就是一斧頭劈出來的,利用武器的攻擊來釋放仙術,而不是結法印來釋放仙術,妙啊。果然到了半決賽,都不是善茬。”東方威說道。
“感覺涂鐵處于劣勢呢。好煩啊。”泉露緊張地說道。
“不慌,這才剛開始,要相信涂鐵,雖然那家伙平常臉皮很厚,但他的實力也確實是有的。”東方威安慰道。
腿部受傷后,涂鐵的行動多多少少有些不便,有幾次都差點被荊良霽的斧頭劈中。
“我看你有多少體力躲閃。”荊良霽正欲追擊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一大口鮮血從荊良霽口中吐出,這些血液都凝聚成了一塊一塊的冰塊,冰冷的白氣從冰塊上升起。
“難道是那個時候受得傷?”荊良霽拄著斧頭,右手捂住胸口,之前被涂鐵飛身踢中的地方多了一圈腳印,腳印上還有一層瑩亮的冰晶。
涂鐵抓住機會貼近荊良霽,亮著淡藍色的光芒的手掌拍向荊良霽。
仙術,寒山掌
荊良霽反應還算快的操起斧頭格擋了兩掌,只剩一掌荊良霽實在防不過來了,帶著冰屑的掌印印在了荊良霽的左肩上。以致荊良霽左手一陣麻木不得已放下了雙手斧。
“左手一時半會兒是用不了,看來只有用單手武器了。”荊良霽心里正在計劃后面的攻擊策略時,涂鐵已經手持一把寒冰凝成的劍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