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事兒了,來,喝酒。今天,算是我們的散伙酒,等海嘯過去,你們回技術組,我回防御組。這杯酒是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干了!”
四年多了,在這四年里,古德無數次將記得所有的男性在心里排查,甚至連第二代的雄性動物都在排查范圍,第三代太小。
有事沒事將三位同事單獨,或兩口子都請出來印證自己的判斷,古德始終沒找到自己的情敵。
“會不會是大副?”阿里薩給出自己的判斷,反反復復的過篩子,唯一的漏網之魚只剩耶穌,我們的天主大人了。
“肯定是!”這是他的小組除了妮子之外,所有人的肯定判斷。
這次回來,本來要找天主問罪,可一直沒找到機會,主要是太忙了,沒有空閑;二來,古德的自信嚴重縮水,對于和天主當情敵,古德的心里還是有點心虛。
今天說到這,心里還沒拿定主張,要不要跟天主決斗,有些灰心喪氣。
原來覺得自己有九成九的把握,現在變成九成九的沒把握。
第二天,當海嘯再次推卻以后,這里已經空無一人了。
又經過一個月,古德那邊終于傳來消息,爆破結束,不會有全球性的海嘯了,也就是說,這邊的基地可以啟用和重建了。
月亮灣又熱鬧起來,所有的重建都有條不紊的進行。但最積極的還是屬甘妮杜和瓊斯。甘妮杜首先就開墾了幾百畝荒地,種草!而瓊斯則圍了很小一部分海面,試驗養魚。
養草很成功!
魚一條沒活!
“你們給我解釋!”瓊斯抓住技術組的幾個人,不依不饒:
“你們不是說沒毒了嗎,怎么都死了?”
“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毒。不信我喝一口給你看”技術組的幾個人也覺得很冤枉,這水是他們親自處理的,各項指標都達到飲用水的標準,干凈的很,連細菌都沒有,更別說有病毒了,絕不可能有毒。
“我要你給我解釋,誰讓你喝了?海水能喝嗎?”瓊斯一人給了一巴掌,不管有毒沒毒,她可舍不得讓這些孩子用自己做實驗。
她要到是他們給她解決問題,而不是要他們冒險。
“殺人了,救命呀”缺德的小鳥在一邊幸災樂禍。
“這水我們處理過了。。。”
“處理了也不能喝,你們趕緊想辦法。”瓊斯罵罵咧咧地走了。
留下三個人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還是找大師姑她們吧,她是學醫的。”
“她們是給人看病又不是給魚看病,她又不是獸醫。”
“管她什么醫,是醫就行。”
“好吧,我去請大師姑。”
“魚是缺氧憋死的。”大師姐來了,還帶著倆徒弟,一頓操作,開膛破肚,挖肝掏心,最后得出結論。
“大師姑的意思是魚淹死了?魚還能淹死?”對于這個結論,三個技術男表示不能接受。
你說熱死、凍死,哪怕是餓死的,我們都能理解,魚還能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