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又說一人拼命,十人難擋,這斗志高可不就厲害嗎?死戰不退,斗志低的確實斗不過它。不過小默兒也能感覺到它身體確實有點虛,和自家的黑大帥相比,黑大帥的身軀硬度是鋼鐵的話,它的身體就是木頭,只要沒有被它嚇住的話,想贏它還是很簡單的。
一般來說越健壯斗志才會越高,這只紫色蟲兒奇怪了哉,這體魄和斗志幾乎是十倍的比例,要是它的體魄跟得上斗志的話,那就真的挺可怕的。小默兒想了想,家里的灰神煞體魄和斗志幾乎是黑大帥的兩倍,唯一的缺憾就是一口小牙六條小短腿,就像一個沒手沒腿的人,就算身體金剛不壞,又能制造出多少傷害呢?這樣說來,幸虧它們有缺憾,不然其它的蟲兒根本不能活。
“它有名字嗎?”小默兒問道。
景生凝視了紫色蟲兒一會,點點頭道:“有的,書上有言,麻頭青頸翅如金,吃齋念佛袈裟緊,它是月白金袈裟。不過我更愿意叫它,行者。”
“行者,行者……”小默兒默念了幾句,不大明了是什么意思,只能從這兩字中覺察到一種不得解脫,無法圓滿的遺憾意味。當下也不多想,開口問道:“那行者有什么特殊斗技嗎?”
景生看了小默兒一眼道:“特殊斗技都要靈力才能施放,行者又不是靈媒,也不是勾頭一般的半靈媒,怎么可能會特殊斗技。它就會基礎斗技。”
小默兒沒有說話,看來景生哥也有不知道的,比如自家的黑大帥,沒有成為靈媒之前可是能施放特殊斗技大喝了。
“說到特殊斗技的話,野生蛐蛐兒一般情況下肯定不會,畢竟沒有靈力,不過聽說一些具備促織王資質的蛐蛐兒,會自悟積累靈力的方法,從而施放自己獨有的斗技,也不知道真假。”景生說著把蛐蛐罐蓋好蓋放回原位,伸了個懶腰道,“小默兒,蛐蛐王也給你看了,你準備何時報名參賽啊?”
小默兒想了想,道:“下半月的蟲賽我怕是來不及了,畢竟黑大帥就算學會斗技還得時間來熟練才行。我想,下個月初的蟲賽應該能趕上。”
景生拍了拍小默兒的肩膀笑道:“行。好好訓練,爭取下個月的蟲賽奪魁封號。”
小蟲賽的魁首不僅可以得到修煉資源,還可以獲得猛將封號,和參加每年一度的蟲王賽資格。一旦入選蟲王賽,可算是進入城池巨頭的眼了,更是各方勢力的爭奪對象,各種好處說之不盡。
離開景生哥的家,小默兒一時之間有些躊躇,猶豫著要不要去找以前的小伙伴說說話,不過看著被自己拉著走了一路,默默無語的小妹,想了想,還是算了,以前的玩伴和自己都不是一路人了,話都說不在一起,那又有什么意思呢?而且自己的小妹,好像不愛和人說話交流,同樣,別人也總是會下意識地忽略她的存在,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不如和小妹一起到處逛逛,讓小妹開心來得實在。
牽著小妹,小默兒來到村后,指著一片斷墻破柱的荒野給小妹述說以前抓捕黑大帥的情形,說到開心處手舞足蹈,這時才展現出一名小孩子的心性來。
又來到孝天叔家,這時孝天家已經初見破敗了。院里雜草橫生,房門閉鎖,透過窗欞觀看,屋內蛛網交織,靈牌前的香爐已經久沒人清理了,一些祭香寶燭燒剩的支丫肆倒。小默兒一邊和小妹說著當時救援魯魯的情形,一邊打量著眼前的一切。穿過院子的微風,帶起些許草絮,在房檐間徘徊,帶著淡淡的悲涼之意,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奇怪了,是誰在思念感懷?”小默兒揉了揉眉間的額頭,自從修成通靈神通,日常不斷運用之下,更為靈異,總能感觸到一些莫名的念頭。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萬物皆明。自己在善聆音這一項上應該是頗有天賦的,就是總是會感觸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人有些煩惱。
天色全亮,已經看不到天空的任何星斗,這是接近中午的跡象,小默兒不打算繼續逛了,娘親估計已經開始準備午飯,現在回去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