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若非小默兒附體,黑大帥就算是栽了,畢竟每個特殊斗技,都能起到反敗為勝的作用,只看是怎么用而已。黑大帥和擁有特殊斗技的蛐蛐戰斗還是太少了,若非這個蛟龍剪的效果作用和小默兒所練的家傳武藝核心相似,那么這一下就輸了。
兩只蛐蛐的大牙糾纏在一起,既然雀金線已經沒有靈力,沒有了反敗為勝的手段,那么結果就已經注定。黑大帥把雀金線舉起連摔三下,這是含恨而摔,雀金線傷得特別重,口里都吐白水了。
又贏了一場,黑大帥一個特殊斗技都沒用,靈力保持完好,下午的蟲賽勝算又加了幾分。
景生哥捧著又加了顆星星的參賽牌,樂得走路都走不直,仿佛喝醉了一般。小默兒捧著蛐蛐罐,思考蛟龍剪的靈力運轉方式,這一招,自己已經差不多琢磨透了,等下就可以教給黑大帥,只是黑大帥的靈力恢復是個問題。以前就算過,黑大帥用一次斗技的靈力,靠它自己,至少需要一個時辰才能恢復,要是把黑大帥用靈力祭煉,那么半個時辰就能恢復。
可斗技就是要多練才能在戰斗中正常發揮,這等下還要比賽,看來是來不及了,只能是當個底牌用。小默兒搖了搖頭想著。
吃過午飯,看準時間,景生帶著小默兒回到三號斗盆那里。經過兩場比賽,賽場的人數明顯減少了許多,畢竟這是選拔人才的活動,而并非娛樂活動,輸家是要收拾包袱離開蟲賽館的,防止不甘心鬧出什么亂子來。
八人小組,經過兩場比賽,現在就剩下兩個人。不出所料,正是組里的兩個靈媒,一個是小默兒,一個正是那個文靜的少女,兩人將要爭奪十四強的名額。
比賽還沒開始,場外的胡亂擺著的休息椅子,小默兒和少女對面而坐,而景生哥和黑裁判聊得正歡。
“我的子龍絕不會輸給你的黑炭頭。”小默兒正安心修煉,對面得少女用奇異的目光打量了小默兒一會后,忍不住出聲道。你的靈媒是促織王又怎么啦!促織王就了不起啊,促織王就可以看不起人了?上午那只也號稱是促織王的云雀錦還不是被我的子龍打趴下了?
小默兒驚疑睜眼看向對方,完全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幸好他現在能讀心,整理了一下之后無言以對,自己只不過是閉目修煉了一下,怎么就看不起人了?不過你說我的黑大帥是黑炭頭這就忍受不了,出聲辯道:“它叫黑大帥,不是黑炭頭。”
少女哽了一下,氣道:“黑炭頭!黑炭頭!就是黑炭頭!哼!”說完側身扭頭,不再搭理小默兒。現在她心里頭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個五歲的小屁孩,神氣什么,等下就讓你哭著回家找媽媽!
小默兒撓了撓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又閉目修煉起來。少女回過頭,發現小默兒又閉眼擺出不想看到自己的模樣之后,咬了咬牙,不再說什么。
沒多久,黑裁判拍了拍手,景生趕緊走過來叫醒小默兒,說道:“快別修煉了,比賽開始了,快去登記。”小默兒睜開眼睛,抱住蛐蛐罐就走。
又走了一遍驗明正身的流程,小默兒在斗盆前坐下,只一會兒,那個奇怪的少女也走了過來,然后就又聽那奇怪的少女問道:“剛剛你在修煉?”
小默兒點了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少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問這么明顯的問題,有空閑就抓緊時間修煉,還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