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看著已經出現無數裂紋的鐵鐘,章之棟松開了抵在鐵鐘之上的雙手,他知道鐵衛這一次是必破無疑,所以也就沒必要再繼續向鐵鐘之上灌注異元力了。
砰!
一聲巨響,章之棟幻化而出的鐵鐘在戚威揚不斷的攻擊下終于被戚威揚的鷹爪撕碎,碎裂四散的鐵片下是一雙沉著的眼睛,章之棟并沒有因為戚威揚破開了自己的鐵衛而有任何慌張,章之棟最大的優點就是無論在任何不利的情況下都能夠讓自己保持冷靜,因為他知道無論任何戰斗中,只要自己能夠沉著冷靜,即使在危局下也有機會反敗為勝,相反,如果自己在戰斗中過于浮躁,焦躁不安,即使是勝券在握,也有可能被敵人反殺。
手中一桿鐵槍,章之棟體內散發出驚人的氣勢,這不是異元力,而只是氣勢,乍看之下,章之棟的氣勢甚至有壓過戚威揚一頭,這哪里像被對手破招的人!
鐵槍之上銀色異元力如波浪般不斷翻滾,章之棟抬眼看見戚威揚即將撕扯向自己的鷹爪,鐵槍橫空刺出。
“鐵突刺!”章之棟提槍迎擊而上,槍頭之上的異元力如鐵鉆一般不斷旋轉,似要將這天地鉆出一個大窟窿。
某一刻,長槍與鷹爪激烈碰撞,兩道銀光如彗星撞地球一般相撞在了一起,刺目而寒冷的銀芒在比武場上空炸裂而開,如點點星光在空中飄散。
隨著銀芒消散,觀眾席上一片嘩然,此時章之棟的情形看上去十分凄慘,提槍的手臂已是鮮血淋漓,身上衣物也是破碎不堪,擦去嘴角的血跡,章之棟緩緩起身,抬頭望向不知何時已在高空之上的戚威揚,此時的戚威揚只是雙腿的褲子有些破碎,嘴角帶著一絲血絲,看起來要比章之棟的慘況好上許多。
“認輸吧,如果你不認輸的話,下一擊你可能就要受很重的傷了。”于高空之上俯視著章之棟的戚威揚發聲道。
“不勞你費心了,我還撐得住,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吧。”章之棟一邊說這話,一邊抬起了完好的左手。
“那就別怪我了。”戚威揚說完,渾身氣勢再次高漲,雙腿再次幻化成鷹爪,只是這一次,那一雙鷹爪似乎變大了幾分,鷹爪之上銀色的異元力似乎更加充沛了幾分。
“一擊裂空!”一聲大喝,戚威揚如隕石墜落般向著章之棟俯沖而下,那令人感到森寒的鷹爪似要撕裂空間般向著章之棟的身體撕扯而去。
此時受傷不輕的章之棟嘴角卻泛起了一絲笑意——自信的笑意!
“受困吧,困獸牢籠!”章之棟左手異元力瘋狂爆發,隨著章之棟左手緊緊握起,數十根帶刺的鐵棍在戚威揚的前后上下左右憑空而出。
“什么!?”四周憑空出現如此變故,戚威揚不禁一驚,只是這一驚卻讓戚威揚的俯沖之勢有了些許的遲緩,但就只是這一個遲緩,卻讓戚威揚注定了敗北的結局,只是這一遲緩間,那四周帶刺的鐵棍便橫七豎八拼接在了一起,瞬間形成了一道牢籠將戚威揚包裹其中。
“你輸了。”章之棟看著已被牢籠中的鐵刺扎出無數血洞卻還在不斷掙扎的戚威揚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