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買不到了,這咸菜是本姑娘親自腌的,整個大成過僅此一家”
楚清辰神情頗為得意,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又喂男人喝了口粥。
“以前怎么沒吃過你腌的咸菜?啥時候變得這么能干了”
沈墨初看向女人的眼色中帶著一絲驚奇,這女人會解拘魂陣,還會些醫術,重要的是連咸菜都腌得這么好吃,看來以后和她生活在一起有口福了。
要不是女人這張和從前一模一樣的臉,不過是眼神中多了些許靈氣,他都以為女人是換了個人。
“別光喂我粥,沒滋沒味的,我要吃咸菜,那個咸黃瓜給我嘗嘗”
楚清辰聽著他一頓指揮,他眼中少了冰冷,倒是讓人更容易接近,只是說好的,高冷之花的人設呢,為了一盤咸菜崩掉了?
沈墨初吃著她送過來的咸黃瓜,剛一進嘴,整個口腔都充斥著酸酸的口感,對不能吃酸的人來說,這酸味一下子直沖天靈蓋,頭皮發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暗器,酸黃瓜在口腔里多停留一分鐘都仿佛是種折磨,礙于面子,不能當著她的面吐掉,就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
楚清辰看著男人吃酸黃瓜吃的一臉痛苦,眉毛皺成了川字形,竟有一種要赴死的趕腳。
她忍住笑意,他定是不能吃酸。
楚清辰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欣喜,看上去如此完美的男人,也會有這么接地氣的弱點。
以至于后來她和男人在一起后,沈墨初做錯事惹她不高興,楚清辰都會默默的為他準備一盤酸黃瓜,看著他含著淚吃下,很是解氣。
沈墨初從那時起便知道惹誰也不要惹娘子生氣。后果他承擔不起啊。
“酸黃瓜酸酸甜甜的,很是可口開胃,來,再吃一塊”
楚清辰故意夾起一塊酸黃瓜逗他,語氣溫柔,面色從容。
做得事情無異于大郎,該吃藥了。
沈墨初低頭凝眉瞥了眼她遞過來的酸黃瓜,緊張的一瞬間抓住她拿筷子的手腕,他內力深厚,勁道也很大,即便楚清辰力氣大,也掙脫不開。
“我吃飽了”
沈墨初緩緩從嘴中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來,這個女人真可恨,一定是發現他不能吃酸,故意整他。
“你弄疼我了,快把我放開”
楚清辰的手腕被沈墨初緊緊的捏住,整個人都不好了,從來都是她捏別人,哪里受過這屈辱,整個人都不好了。
“放你可以,你要保證以后不許喂我吃這么酸的東西”
“好,我保證”
楚清辰爽快的答應著,再不答應似乎手脖子都要被捏碎了,剛剛對男人建立起的好感,一瞬間化為一陣風飛走了。
如此不憐香惜玉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她的菜。
沈墨初得到應允后立馬將她放開,看著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認真的揉手腕的樣子,心揪了下,真有那么疼?是他莽撞了。
沈墨初活了二十個年頭,和女子接觸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過來,更別提如此親密的接觸,一般女子都是近不了他的身的,自然是不太懂如何與女子相處。
楚清辰端著碗打算離開,就又被身后的人叫住。
“清辰,能不能幫我按摩下腿再走,我腿又有些麻,也是想你抓緊治,好盡快能下地走路”
沈墨初猶豫了下開口,她揉腿的力道實在太舒服了。還想在享受一下。
“好吧”
楚清辰想了想答應著,就又轉身回去了,畢竟拿了他玉佩,比任何人都想他的腿快些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