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明一早就去查本閣交待你的事情”
沈墨初也不和屬下廢話,免得他每說一句,花非花都能接上十句八句的,出口成章。
“屬下好不容易才見到閣主一次,就不能再待一會,多陪閣主說上倆句話,也好慰籍屬下這顆思念閣主的心”
花非花死皮賴臉的想賴這,沉浸在他的深情演繹中。
“滾”
沈墨初咬牙切齒的吐出個字,結束這場對話。
要不是看在這貨跟他大大小小上了幾十場戰場,一路出生入死,為他擋過敵人的長槍的份上,早就一掌拍過去打斷他的脖子。
花非花最怕閣主突然的沉默,這是真生氣了,萬般不舍也得趕緊麻溜的滾蛋,要不小命不保啊。
“等一下,滾回來”
沈墨初想到了什么?叫住要走的花非花。
“閣主是良心發現,屬下跋山涉水而來,莫非是想留屬下在這過夜”
花非花想想就激動,腦補了下和閣主晚上在一塊的畫面,月黑風高。倆人一壇酒把酒言歡,花前月下……打住,在想就歪了。
“少啰嗦,帶銀子了嗎?”
沈墨初問著,他身上沒錢了,那個女人似乎很愛錢。
以往他不覺得銀子這東西有多重要,頗有些視錢財如糞土的意味,如今見楚清辰每天忙忙碌碌。天不亮就起來忙乎,賺錢養一家人,他看著很過意不去,想奉獻出一點銀子。
如此女人便可不用這么累。
“啥?銀子?那個來時匆忙沒帶”
花非花頂著一張懵逼的臉,一雙有些茫然的眼神望著閣主。
閣主很認真的確向他要銀子,為了方便他穿了一身夜行衣,哪還有放銀子的地。
他懊悔自責,咋就不穿便裝帶他的銀袋子過來,錯過了如此絕佳拍馬屁的機會。
“啥也不是?出門不帶銀子,下次來記得把你全部家當都帶來,沒事了,走吧”
沈墨初該交待的都交待了,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閣主啥時候對銀子感興趣了?”
花非花疑惑,震驚,不解,有些說不出的委屈,第一次因為銀子的問題挨罵。
閣主可是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光是云深閣就有十來個藏寶的寶庫,閣主都是交給他們幾個信任的手下管理的,從不過問。
今晚閣主太不尋常,開口同他要銀子。
“本閣的話你只管服從,還輪不到同你解釋”
沈墨初坐在輪椅上,拽拽的說著。
實在是不愿聽非花在多說一個字,趁著他張嘴之際,揮了揮衣袖,一股內力從臂間而出,直接將非花整個人彈出窗戶。
“閣主,屬下還會在回來的”
花非花整個人如旋風一般飛出去,還不忘補上一句。
輕輕的他走了,亦如他輕輕的來,不帶走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