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寶樂顛顛的跟著哥哥去抓蛐蛐。
后廚楚清辰把一堆土豆放到菜板上切,沈墨初也不閑著,幫忙在旁邊切。
沈墨初坐在輪椅上恰巧能夠到灶臺,還不用彎腰倒是省勁了。
“好悶啊,沈墨初要不你給我唱個曲解解悶,我在后院都給你唱了,禮尚往來,你也該回一曲吧”
楚清辰手上的動作不停,土豆切成片,再切成條,最后切成碎丁,一個個重復著。
原本就是個無聊的活,沈墨初這個悶油瓶也不言語,悶頭只顧著切土豆。
楚清辰一個人還好說,倆個人一直不說話,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倒是比一個人還要悶得慌,她逗著沈墨初找樂子。
“你真想聽?也不是不可以”
沈墨初瞥了她一眼,眼里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什么條件?”
楚清辰有些意外,讓他唱曲這事還真有準。
“你過來么么噠我一下”
沈墨初抬手指了指右臉的位置,示意她就親這個位置。
楚清辰糾結了下。
親,干嘛不親,更何況沈墨初的盛世美顏她嘴也不虧。
圓寶團寶她每天都要親親,在她眼里親沈墨初和親倆個孩子沒啥區別。
沈墨初一座大冰山,能有幸聽他唱曲,配上他磁性的嗓音,絕絕子想想就激動。
沈墨初手上快速的切著土豆丁,對于內力深厚的他來說,一個土豆眨眼間就切成碎丁,比楚清辰還要快上一些。
他以為楚清辰不會答應他的條件過來他臉上親親,心里正惋惜著,她柔軟細膩的唇便落了下來,冰涼涼的觸感帶著一絲潤滑,劃過臉頰上的肌膚,如蜻蜓點水般便離開了,卻足矣使他心跳都跟著快了幾分。
別看他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對于男女情事上卻如一張白紙,她一個親親,就能讓他失去所有的理智,大腦一片空白。一不小心手中的刀和土豆來了一個完美錯位,落到了手指頭上。
痛意使其回歸理智,一下子反應過來,扔掉手中的刀。
“沈墨初你多大個人了,不是我說你,切個土豆還能切到手,好在刀不快,不然你這手指頭都得掉”
楚清辰余光清楚的看到他切到了手,第一時間趕過來,強勢的拉過他的手查看。
一道清晰可見的口子滴滴答答的淌著血,落到地上觸目驚心。
楚清辰貓著腰一手按住他的傷口幫他止血,另一只手胡亂的伸進他的衣襟里亂掏著。
她一靠近沈墨初手上的傷口都忘了疼,見她一只手很不老實,伸進他懷中亂摸著。
他眉頭皺了皺,可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
“辰辰別鬧,再亂摸把你丟床上讓你摸個夠”
沈墨初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抓緊她亂摸的手制止著。
倆人貼得很近,沈墨初一米九的高大身影籠罩著楚清辰,比她整整高了一頭。
曖昧的語氣在空氣中飄蕩,全是粉紅泡泡。
“找到了”
楚清辰終于經過一番亂摸,在沈墨初懷中搜到一小玉瓶。
書上說古人懷里都會有一瓶金瘡藥,這么一看果然沒錯。
楚清辰拔開玉瓶塞子,就要把瓶中的藥粉倒在沈墨初傷口處。
“你想謀殺親夫嗎?往我傷口上撒毒藥”
沈墨初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