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臺下如何,臺上蔣飛和王麟的戰斗繼續,他們相互試探之后都紛紛拿出了真本事,其目的不言而喻,都想盡快解決對手迎接新一輪的挑戰,當然了,他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臺上站到最后,目的嘛,不過是想多露露臉罷了。
蔣飛長槍揮舞快如閃電,道道殘影劃破空氣發出刺耳嗚咽,槍尖如點點銀色燈花綻放,美麗而致命,反觀王麟,刀如霹練,揮舞得仿若狂風暴雨,在他周圍近乎形成了一個潑水不進的刀輪。
兩相碰撞,金鳴交擊之聲格外刺耳,火花四濺勁風彌漫,那厚實青巖鋪就的高臺一時之間變得坑坑洼洼,用飛沙走石來形容都不為過。
隨著當的一聲巨響,臺上兩人分開,相隔數十米而立。
王麟手持長刀斜指地面,藍色長衫上有數個小孔,小孔周圍有血色暈染,反觀蔣飛,拄著長槍而立險些站立不穩,胸腹之間的皮甲已經被撕開一道尺長傷口,鮮血已經打濕了他的下半身,好在他及時控制傷口周圍的肌肉止血,否則流血都要流死他。
額頭見汗的王麟遙遙拱手道:“承讓”
“技不如人罷了,葉城王家斷水刀,果然名不虛傳,告辭”蔣飛深吸口氣站直身軀開口道,然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擂臺。
這邊王禪點評道:“王麟的刀法傳自他的父親,有他父親指點,威力自是不俗,反觀蔣飛,雖然修為和王麟相當槍法精妙兇悍,但并無師承,野路子出生,不敵王麟也在情理之中”
“嗯,其實只要蔣飛再兇一點,拋開繁雜招式,以點破面的話,恐怕下臺的就是王麟了,可惜他還不夠狠,也可能是顧忌王麟的身份,也可能是因為擂臺上沒必要拼命,總之蔣飛敗得有點冤”趙三劍總結道。
王禪若有所思點頭道:“趙兄好見識”
見識個屁,我被我媳婦打了快一年這點眼光都沒有豈不白挨打了……
這會兒劉秀又說話了,他看著坑坑洼洼的擂臺笑道:“其實啊,那沈婉秋真的不應該搞什么比武招親,她真心不適合嫁給你們這些練武之人,即使最終有人脫穎而出和她成婚了,未來苦的也只會是她自己”
“劉小兄弟何出此言?”王禪詫異之下不解問。
劉秀指著擂臺聳聳肩道:“這不明擺著的嘛,之前沈婉秋說自己自幼體弱無法練武修行,你們想想啊,她一個身軀柔弱的普通女子,一旦嫁給你們這些練武之人,尤其是實力強大的練武之人,以后行房事的時候,丈夫一激動力氣稍微用大了一點,你們想過那種后果嗎?稍不注意是會死人的,百花榜第一的沈婉秋啊,嫁人之后行房事被丈夫‘蹂躪’死的話,他丈夫還不得哭死,也別給我說什么她丈夫克制點的問題,行房事的時候一激動誰還顧得了那么多?若時時刻刻都克制的話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王禪一愣,嘴角抽搐居然無言以對,緊接著他又有些頭皮發麻,劉秀說的這些情況真的很有可能出現,甚至他都腦補出了一副畫面,沈婉秋結婚了,結果新婚之夜她丈夫一激動……然后就是血肉橫飛的畫面……
不敢想下去了,王禪看著劉秀無語道:“劉兄弟,你小小年紀看待問題倒是挺透徹的,只是那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吧,畢竟是沈婉秋呢,誰娶了她還不百般呵護啊”
“我是醫生嘛,看待問題當然要全面了,至于你說誰娶了她之后會百般呵護的問題,那誰說得清楚?男人大多都是下半身動物,激動之下誰顧得了那么多啊,除非……”劉秀給王禪科普沈婉秋這個普通柔弱女子嫁給練武之人的危險性。
不待他把話說完,趙三劍忍不住問:“除非什么?”
“除非沈婉秋運氣好,嫁的人修為達到了完全內斂返璞歸真的地步,那種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唯有嫁給這種人,沈婉秋的婚后生活才能幸福,且沒有因為行房事而帶來的生命之憂”劉秀回答道。
聽了劉秀的話,趙三劍和王禪整個人都不好了,劉秀說的是事實,他們連反駁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