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哪怕是真正的惡人壞人,在做壞事的時候都知道暗中陰人最為穩妥安全,而他居然在明目張膽的拉仇恨,簡直囂張得沒邊!”王禪看向擂臺一臉鐵青咬牙切齒道,只恨自己沒實力把那家伙踩死。
趙三劍點頭說:“是啊,太囂張了,這種人活不了多久的,他得罪的人太多,真以為實力強大就能為所欲為了嗎?引起公憤,那么多人有的是辦法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說道最后,趙三劍卻是一點都不氣了,甚至還笑了起來,似乎已經看到了那白衣劍客凄慘的下場。
劉秀沒去看臺上,正如趙三劍所說,那白衣劍客別看現在無比風光,踩得那么多人抬不起頭來,但他的下場絕對很凄慘,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唄,你能防得了多少?
除非從此銷聲斂跡再不出現在人前,但那樣一來他此時的所作所為也就沒有意義了。
拍了拍王禪的肩膀,劉秀告誡道:“王兄你別動怒,如今你身體空虧,火大傷身,需要吃滋補的東西靜養幾天,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吧,惡人自有惡人磨,看著就是,你管他那么多干啥”
王禪一愣,猛然發現自己渾身松快,除了有些虛弱之外身上一點都不疼了,轉眼看著劉秀已經在取針,他稍微活動了下手腳傻眼道:“這就好了?”
“嗯,你的傷的確是好了,但我告誡你的也別忘記”劉秀取下最后一根銀針平靜道。
活動胳膊腿,王禪發現自己不但傷好了,連身上的傷痕都依稀分辨不出,唯有破碎的衣衫和隱隱血跡才證明自己之前的確受過傷。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秀,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此年輕的劉秀居然有著這樣的醫術,說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信,就如同之前的自己那樣,甚至是現在自己親身體驗了他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邊上的趙三劍也沒功夫去理會那白衣劍客了,看到王禪確實痊愈后,他看劉秀的目光變得不同起來。
目光閃爍,趙三劍心想得想辦法打聽清楚劉秀的住處,打聽清楚,以后再被媳婦揍也好找他治療不是……
此時劉秀把針盒放好,看著王禪沉吟片刻道:“王兄,接下來你應該不會上臺去了吧?嗯,以你現在的狀態也無法上臺了,在這耽擱了這么多天,大家都挺忙的,所以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談談傭金的事情了?我還得去其他地方呢”
劉秀想走了,對于打打殺殺的事情他沒什么興趣,沈婉秋那樣的女人更是沒打算招惹,雖說臺上的白衣劍客亂開地圖炮,劉秀也只當看笑話了,對方和小丑一樣蹦跶有什么區別?
“這個……,傭金的事情好說,只是劉兄弟你覺得給多少合適?”王禪看著劉秀尷尬道。
他這會兒倒是不敢賴賬了,一丁點那樣的想法都沒有,親身體驗了劉秀神奇的醫術,以后指不定有求上門的時候。
說句夸張點的,有劉秀這樣的醫者在背后,對于他們這些跑江湖的武者來說,簡直就相當于多很多條命啊,討好都來不及哪兒敢得罪?
只有腦殘才會想把劉秀這樣的醫者控制起來,那是找死行為,先不說‘醫者殺人不用刀’這個道理幾乎人人都懂,單單是劉秀的醫術,只要放出話去,有的是人樂意讓其欠個人情,所以啊,王禪果斷準備掏錢。
他之所以尷尬,是因為從雇傭劉秀到現在,雙方都沒有明確的說明給多少雇傭費……
劉秀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稍微沉吟后開口道:“你看著辦吧,多少都無所謂”
對于金錢這個東西劉秀并不在意,之所以和王禪計較傭金,一來是圖個樂子,再一個這也是原則問題,這會兒王禪干脆的給錢,劉秀反而覺得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