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全場,黑衣青年開口道:“比武招親嗎?沈婉秋雖然漂亮,但成為本座的妻子還不夠格,倒是可以成為我的女人,現在本座就在臺上,誰贊成誰反對?”
黑衣青年太強了,盡管他比之前的白衣劍客更囂張,但下面的人卻是連憤怒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更別說跳出來質疑了。
片刻之后,依舊沒有人說話,黑衣青年點點頭道:“都沒有人反駁嗎?那么事情就這么定了,沈婉秋是何等的花容月貌本座倒是不急,現在我們來說說另一個問題”
頓了一下,黑衣青年開口道:“本座最近心情不好,讓我心情不好的人我不敢去招惹,那么就只好想辦法讓自己心情好起來了,恰逢其會,現在這里匯聚了來著各方的高手,所以我決定收編你們成為我的手下,這樣能讓我心情好點,有人反對嗎?”
誰反對?拿什么反對?盡管心頭反對也沒有人敢表現出來,沉默以對,靜待事態發展。
黑衣青年頓了片刻,見沒有人說話,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點點頭道:“很好,既然都沒有人反對,看來你們都是心甘情愿歸順于我的,那么事情就這么定了,接下來會有一滴血珠飛到你們身前,不要反抗,讓其融入你們身軀,從此之后,你們就是本座的手下了!”
聽到這里,人們才赫然發現,他身后那死去的白衣劍客形成的血霧居然依舊飄在空中,翻滾扭曲宛如一團血云!
人們知道,黑衣青年所說的血珠融入身軀,必定是他控制人的手段,事態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是反抗還是歸順?
反抗必定會死,從他殺死白衣劍客來看,在場恐怕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若是不反抗的話,難不成乖乖的當他的走狗?
面對他,人們連跑路的勇氣都沒有。
盡管對方沒有自報家門,但人們都猜到了他的身份,劍南道五毒教教主,他居然親自出現在這里了!
那是何等人物?那是整個劍南道人人談之色變的恐怖人物,那是連如今劍南道劍園和藍家都快壓制不住的恐怖存在,傳聞如今劍園之主和藍家家主都需要聯手才能與他勉強抗衡了!
面對他,誰敢反抗?誰敢升起別樣的心思?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物,卻因為一個人的一封信就不得不老實下來,甚至都郁悶得出門散心了,那么他所說的那個人又是什么樣的存在?
人們已經無法想象了。
祖龍出則天下亂,這劍南道不愧是祖龍出世的源頭啊,水居然如此之深!
“五毒教教主,居然是五毒教教主最后站在了臺上,面對他,誰敢站出來質疑?我該怎么辦?難道要嫁給他嗎?不,他說我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妻子,是了,他那樣的人物,我單憑容貌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就連我家的家財對他來說也根本不值一提,罷了罷了,命該如此……”
不敢開口說話,沈婉秋內心閃過無數念頭,最終只能心死認命。
她能怎么辦?面對五毒教教主,難不成還敢跳出來反對?
此時劉秀依舊在給人治傷,像是壓根就沒意識到此時五毒教教主就在臺上站著一樣,額,實際上他真就沒有在意。
劉秀不在意但其他人在意啊,被他治療的人本身就很難受了,這會兒都緊抿嘴唇給他打了無數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