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是劉秀搞的鬼,她下意識轉身看向劉秀一臉詢問的神色。
看著她疑惑不解的表情,劉秀聳聳肩說:“他們都睡著了,準確的說是昏迷了”,說道這里,劉秀晃了晃手中的一個小瓷瓶接著道:“我是一個醫者,這點小蓮姑娘你是知道的,出門在外總得有點防身手段不是,諾,這東西叫睡夢露,我自己配的,無色無味,敞氣就會迅速揮發,聞到會在極短時間讓人陷入昏迷狀態,所以,現在沒事兒了,把你手中的暗器收起來吧”
盡管變故來得無比突然,但沈婉秋卻是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單憑劉秀無聲無息迷暈那些青金衛的手段,她就不得不感嘆小神醫之名所言非虛。
冰雪聰明的她很快就聯想到了什么,開口問劉秀:“所以,我們一路上走來,連蚊蟲叮咬的情況都沒有發生,也是劉公子的手段了?”
“談不上什么手段吧,不過只是一些驅蟲藥劑而已”劉秀收起小瓷瓶拍了拍腰間的一個小荷包說道。
沈婉秋不知道說什么了,內心只得感嘆,任何職業到了一定程度都擁有著非凡手段,尤其是醫者更是如此,簡直殺人于無形,那些青金衛就是最好的證明,難怪劉秀年紀輕輕就敢到處晃蕩,是有恃無恐啊。
心情放松下來,沈婉秋身軀一晃當即跌倒在地,軟骨散的影響下她渾身都提不起勁。
好在地面松軟她也沒摔出個好歹來,有了之前的事情,劉秀也不好去攙扶,開口道:“小蓮姑娘你沒事兒吧?”
說話的時候,劉秀放下背簍翻找幾下,拿出一個瓷瓶打開遞給沈婉秋說:“聞一聞”
“這是什么?”沈婉秋不明所以道。
劉秀動作不變說:“軟骨散的解藥”
“劉公子連這種東西都有?軟骨散聽聞是五毒教的秘藥,除卻極少數人之外,只有五毒教內部才有解藥的”沈婉秋再度驚訝道,說話的時候接過了劉秀手中的瓷瓶,小心翼翼的沒有碰到劉秀的手指。
對于沈婉秋如此‘守婦道’劉秀也沒說什么,笑道:“我是醫者嘛,和各種藥材藥劑打教導,五毒教這幾年鬧得沸沸揚揚,軟骨散之名我當然聽說過,就琢磨著配了解藥隨身帶著,效果經過驗證的,畢竟出門在外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不是,這不,就趕上了”
沈婉秋并未懷疑什么,畢竟若劉秀有心的話,她這會兒估計和那些青金衛一樣的下場了,于是聞了聞劉秀給的解藥,很快她就感覺道自己渾身無力的狀態在快速消退。
從沈婉秋手中接過解藥放好,劉秀等著她藥勁過去,看著周圍說:“接下來怎么辦?尤其是那些人如何處理?”
“小姐她們生死未卜,本來作為小姐的貼身丫鬟,我不應該不管不顧的,但錢春億勢大,我們前去救援無異于自投羅網,而且此地也不安全,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先行離開,回到沈家大本營,找到老爺,再想辦法救小姐了”沈婉秋沉吟道。
這番話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考慮得可謂合情合理。
她現在是小蓮而不是沈婉秋,不可能對自家小姐不管不顧,按理說無論如何都要去救人的,但她卻是真的沈婉秋啊,雖然擔心丫鬟的安全,但不可能去自投羅網,于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回沈家大本營再說,到時候再想辦法救丫鬟。
實際上等到稍微安全后,沈婉秋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公布出去,她的丫鬟就安全了,錢春億不可能拿她們怎么樣的,畢竟錢春億的目的是自己不是。
接著沈婉秋又看向那些昏迷的青金衛說:“至于他們……,劉公子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從內心來說,沈婉秋恨不得殺了那些人,雖然沈婉秋并非連雞都沒有殺過的大家閨秀,但畢竟她天性善良,這個時候讓她殺人還是有些做不出來,是以只得詢問劉秀的意見了。
面對這個問題,劉秀開口道:“老實說,我是醫者,救死扶傷才是我的職責,而且他們雖說要抓我,但也只是聽命行事而已,嚴格的說起來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當然,我也不是迂腐的爛好人,不可能他們明顯針對我我卻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所以,我覺得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施以懲戒即可,小蓮姑娘以為如何?”
“怎么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懲戒?”沈婉秋好奇問,對于劉秀的提議倒是沒有什么異議,若劉秀開口就要殺了那些人她雖然也不會說什么,但卻會降低對劉秀的觀感,畢竟一個醫生開口閉口殺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