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棠在臨江城這一片是很有名的,畢竟她那大膽的裝束和容貌在周邊可謂獨此一份,經常拋頭露面很多人都認識她。
她要過江,在碼頭討生活的一些船家根本不敢耽擱和拒絕,第一時間讓她上船且馬上啟程。
這是一艘近五十米長的樓船,專門渡人過江,人在船上還能欣賞沿途的江景,夏海棠上船的時候,船上已經有大半客人了。
她的出現,第一時間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大多數人看到她都下意識避開了目光,畢竟她太有名了,惹不起。
然而偷偷打量的人不少,但也僅限于偷偷打量而已。
夏海棠不在意,心頭撇嘴,呵,男人……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夏海棠看著窗外的江面靜靜的坐著,等著樓船靠岸。
樓船啟程不久,夏海棠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因為她感受到了有一道目光在肆無忌憚的看她,簡直到了恨不得用眼光把她衣服拔掉的程度。
心頭不喜,夏海棠憑借武者的直覺沿著拿到目光看去,那是一雙讓人一看就及其厭惡的目光,目光中的淫邪近乎快要溢出來了。
那雙目光的主人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男子,身穿白衣,面容英俊,但臉色卻有點蒼白,給人一種很‘虛’的感覺。
那臉色蒼白的男子面對夏海棠冷冽的眼神,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挑釁的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說看你咋啦。
若是平時的話,夏海棠估計一巴掌就過去了,但今天她并沒有心情動手,皺了皺眉繼續轉身看向窗外。
面對夏海棠的‘妥協’,那臉色蒼白的男子單單一笑,目光閃爍,一副獵人找到了獵物的眼神。
夏海棠不理他,他卻是主動起身欲要走向夏海棠那邊。
然而這個時候,那男子身邊一個黑衣中年人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皺眉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那點破事兒呢?”
說話的時候,黑衣中年男子目光看了臉色蒼白青年下身那個位置,還拍了拍手中的一個玉盒。
如此一來,臉色蒼白的男子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小聲回應道:“你知道的,我是一天都無女不歡,而且,那個女子真的太誘人了,在我這輩子經歷的女人中都能排進前三,實在是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得給我忍著,你那玩意兒都被人給剁了好吧,就是因為你自己管不住自己那二兩肉,這會兒即使你得到那女子又如何?能看不能吃”黑衣中年男子撇嘴道。
聽到這句話,臉色蒼白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冰冷的殺意,咬牙切齒道:“那個該死的大胡子,多管閑事,是,我打不過他,但他太自負了,還不是被我跑掉,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碎尸萬段,那一天不遠的,祖龍出世,處處是機緣,待我修為更進一步就去宰了他!”
說到這里,似乎是稍微發泄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臉色蒼白的男子又看向夏海棠方向平靜下來說:“我們這不是去找小神醫嘛,傳言他能讓人短時間內斷肢重續,一定能幫我接回去的,接不回去我就宰了他,在此之前,那女子真的太誘人了,雖然能看不能吃,但是我可以摸摸啊”
“老子真是服了你了,那玩意都被人剁了都忘不了女人,如果你不是我親弟弟老子都想砍死你”黑衣中年男子無語道。
翻了個白眼,臉色蒼白的男子說:“你是我哥,誰老子呢,我又沒讓你陪著我,我自己去找小神醫又不是不行”
“呵呵,我怕你得罪了小神醫人家不給你治,咱家還指望著你傳宗接代呢,你玩了那么多女人,若是生下一兒半女你看我管不管你”黑衣中年男子苦澀道。
他也不想管自家這臭名昭著的弟弟啊,臭名昭著到自己這個哥哥都恨不得砍死他的地步,但有什么辦法呢,傳宗接代還得自家弟弟,畢竟自己先天性的哪方面不行啊。
“他若是敢不給我治我就弄死他,我就不信他不在意自己的小命,小神醫,哼,給他面子他是小神醫,不給他面子他什么都不是”臉色蒼白的男子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