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了下語言,劉秀說:“是這么回事兒,我琢磨著想自己釀點酒來喝,可卻不知道如何釀酒,原本想來鎮上學的,可苦于沒有門路,既然你家有釀酒作坊,我能不能去學學如何釀酒?”
“這個啊,我以為多大事兒呢,放心吧,我等下吩咐一聲就是”柳青青拍著胸脯道。
劉秀看到她這個動作,心說你穿上鎧甲本來看上去就小,可別再拍小了,否則未來你孩子搞不好還得餓肚子……
那邊柳青青動作一頓,轉而說道:“實際上劉大哥不用那么麻煩去學釀酒的,你能喝多少啊,干脆我直接讓人送你一些酒好了,你要多少都管夠”
“不用不用,我這不無聊嘛,自己釀酒就當打發時間了,并且學點技術也是好的”劉秀搖搖頭笑道。
“那行,等下我就幫你安排,對了,劉大哥,你去年給我留的信我收到啦,沒想到你跑那么遠去看我,不過那時我有任務在身,實在是抱歉未能招待你,要不你直接跟我去我家吧,我爹經常念叨你呢,當初若不是你的話,我們柳家還不知道情況如何呢,你都來鎮上了,也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正好也安排人教你釀酒的事情”柳青青也不堅持,轉而開始邀請劉秀去她家做客。
劉秀一琢磨,這樣也好,省的麻煩,柳家又不是什么龍潭虎穴,去了也無妨,倒不是打著攜恩圖報的想法,主要是不想太麻煩。
他這邊正要點頭答應,酒館外面匆匆忙忙走來一個身穿褐色皮甲的青年,那人三兩步來到柳青青身邊,看到劉秀,并未說什么,只是悄悄打了幾個劉秀看不懂的手勢。
如此一來,柳青青臉色微變,點點頭后看向劉秀歉意道:“劉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臨時有事兒,很快就能處理好,要不你先去我家,我事情處理完了再去找你”
“沒關系,柳姑娘你先忙,我不要緊的”劉秀不以為意的笑道。
來人應該就是所謂的鐵甲軍預備役資深成員了,和柳青青對比起來,差距還是蠻大的,裝備就不是一個檔次,話說他那幾個動作什么意思?整的跟特種兵似得。
柳青青起身歉意到:“那我就先失陪了”
說著,她和那個青年快步離去,隱隱約約間,劉秀還聽到那個身穿皮甲的青年小聲詢問自己是誰之類的話……
稍微琢磨,好奇心作祟,劉秀也沒去柳家,而是暗中跟上了柳青青他們,遠遠的吊著。
柳青青離開酒館后,很快就和另外幾個身穿皮甲的人匯合,然后匆匆往鎮子外而去,不久后來到了鎮子外數百米的一處小山頭。
這里還有另外十多個身穿皮甲的鐵甲軍預備役成員,他們在之前明顯經歷過一番廝殺,其中幾個身上有傷,而且還有人死了。
死的是一個看上去十**歲的青年,一看就是鐵甲軍預備役成員,胸口有一道刀傷,皮甲都被撕裂了。
暗中看到這一幕的劉秀眉毛一挑,那個死去的青年,胸口的傷應該不致命,可他卻死了,皮膚發黑,明顯是中毒身亡。
在那死去的青年不遠處還有一具尸體,死的是一個女子,看上去十多歲的年紀,脖子上一道傷口,死了也沒有閉眼,雙目看著天空仿佛在述說對生命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