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是又手癢了啊!”宋二狗看著他笑罵道。
“沒辦法!我這賭癮怕是這輩子都戒不了啊!不怕你倆笑話,我這一天不賭上幾把就渾身難受。”光頭看著他們倆笑道。
“所以說這戒了賭癮就相當于要了你的老命啊!我這個人呢可以不賭,但是不能不抽煙,就像你不賭博渾身難受一樣,我這只要一天不抽煙就渾身不自在。對了二哥,你這不良嗜好應該就是女人了吧?”黃毛又抽了一口煙說道,接著他話鋒一轉問起了宋二狗的不良嗜好。
“黃毛,你這嘴上咋沒個把門的?沒看見你嫂子還在家里面嗎?”宋二狗頓時就沖著他一臉不滿地說道。
“唉呀,二哥教訓得對啊!我咋把這茬給忘了呢?真是三杯酒下肚,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好,那我就自罰三杯、先干為敬了啊!”黃毛說完便舉起酒杯連干了三杯。
就這樣推杯換盞間三人不知不覺就喝到了深夜,此時正值午夜時分,皓月當空,陰氣大盛,刺骨的寒風不住地往他們身上吹著,凍得眾人都不禁有些哆嗦起來。
“二哥,我看你那個送棺材的仇人應該不會來了。咱們還是回屋睡覺吧!”此時的光頭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只見他一邊端著酒杯一邊勸他們回屋睡覺。
“二哥,光頭說得沒錯。現在已經午夜時分了,仇人肯定不會來了。”黃毛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勸宋二狗道。
“好,既然如此咱們就先回屋休息吧。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對方給擺了一道,白折騰了一宿!千萬別讓我宋二狗知道是誰干的,要不然老子非得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宋二狗看了一眼橫放在院子里的大紅棺材罵罵咧咧地說道。
正當他們相互攙扶著要回屋的時候,宋二狗家的大門突然咯吱一聲開了起來,一陣冷風就從門外面呼呼地灌了起來,接著一個身著紅色裙子的姑娘就從門外緩緩地走了進來。
“二哥,這女人是誰啊?她......她不會就是你的仇人吧?”喝得醉醺醺的光頭看著推門而入的紅衣女人,一臉疑惑地問道。
“開玩笑!我宋二狗怎么會和一個女人為仇呢?”此時的宋二狗也已經有些醉意了,此時的那個紅衣女人在自己的眼中只是一個迷迷糊糊的影子,看得并不真切。
“不管怎么說,這女人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正好老子好久都沒開葷了,正好拿這女人將就一下!”黃毛看著那紅衣女人清麗的臉龐、曼妙的身材,一股難以抑制的欲火頓時就涌上了心頭,接著他便邁開步子徑直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黃毛,你......你小子給我讓開,上回咱倆找一個女人快活都是你先上的。這回怎么地也得我先來!”這時喝得東倒西歪的光頭突然走上前去,一把將黃毛推到一邊,嚷嚷著要自己先上才行。
“光頭,你都醉成這球樣了。還能上嗎?”黃毛看著他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你別瞧不起人行不?你待會兒給我瞧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那女人!”光頭頓時就指著黃毛一臉不滿地說道,說完便繼續朝那個紅衣女人徑直走了過去。
“小妞,這大半夜的不在家好好待著。是不是空虛寂寞了?沒事兒,一會兒陪大爺好好玩玩!”光頭盯著那紅衣女人一臉淫笑地說道,說完便伸出右手朝那女人的臉上摸了過去。
只見那女人臉色慘如白紙,毫無血色,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極其冰冷的氣息。紅衣女人看著光頭伸向自己的右手,嘴角掛著一絲極其詭異的微笑。
接著她一只爪子頓時就從袖子里伸了出來,只見那只爪子就如同鋼鐵一般,死死地抓住了光頭伸向自己臉頰的那只胳膊,只見她稍微一用力,光頭的整只胳膊頓時就被她輕而易舉地給扯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