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是處,但是好歹也是他們趙家唯一的骨肉,他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可讓他們老兩口怎么活啊?
想及此處,趙七他娘怎么伸手去探趙七的鼻息,萬幸的是趙七的呼吸一切正常。
“沒事兒,氣息都正常。應該就是喝多了你釀的高粱酒!你說你閑著沒事兒釀那么多酒干嗎?”趙七他娘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接著她話鋒一轉就埋怨起了趙老爹釀酒的事兒。
“我釀酒也沒讓他這么死命地喝啊!”趙老爹抽了一口旱煙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行了行了!要我說你們爺倆兒都是一個德性,一會兒離了煙酒都不行!”趙七他娘繼續埋怨道,她大概是受不了屋子里面的煙味兒,說完這話便咳嗽著離開了房間。
“你說你除了會埋怨我,還會干點兒啥事兒?”聽著老婆如此埋怨自己,趙老爹一臉不滿地回道,說完便也離開了房間。
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又去喊趙七吃飯,不管他們怎么推趙七,趙七依然是沒有任何動靜,老兩口都不禁有些慌了。這趙七即便是昨晚喝多了,但是這已經過了一天了,仍然沒有任何動靜,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你......你說咱們阿七不會是中邪了吧?”趙七他娘看著趙老爹一臉害怕地說道。
“要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聽完趙七他娘的話,趙老爹不禁抽了一口旱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抽?你說阿七的事兒會不會和昨天他從老張頭那里帶來的紙人有關系?”眼見趙老爹又抽起了旱煙,趙七他娘就氣不打一處來,接著她話鋒一轉提到了趙七帶紙人的事兒。
“那紙人在哪兒?”聽完老婆的話,趙老爹頓時眼前一亮地問道。
“你不是跟我說阿七把紙人帶到他自個兒的房間了嗎?”趙七他娘一臉疑惑地回道,接著他們便急忙在房間里面尋找那紙人的蹤跡,最后把房間里面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唉,我昨天就警告這小兔崽子,那紙人是死人的玩意兒,不能往家里面帶。這死小子就是不聽!這下子可好,出事兒了吧?”趙老爹一臉忿忿地說道。
“唉,你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系鈴人,咱們趕緊去村東頭找老張頭去。他肯定有辦法的!”趙七他娘一臉緊張地說道。
“那還等什么?”趙老爹急不可耐地說道,接著老兩口便急忙奪門而出,朝著村東頭的方向一路狂奔。
就在他們趕夜路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不一會兒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村里面的路面很快就變得泥濘不堪,老兩口只好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路上走著,此刻的他們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的身上立馬生出一對翅膀來,飛到老張頭的紙扎鋪里面。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他們終于趕到了紙扎鋪,此刻的他們已經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