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大喜,抬頭看去,卻見云彩又飛走了。
國師嘆了口氣說:“陛下還是誠心不足啊。”
國王怒發沖冠的吼道:“你還想讓我怎樣?”
國師吃驚的看著他,問道:“陛下這是對我不滿嗎?”
國王雙眼血紅,緩緩低下了頭說道:“不敢。是我失態了,請國師恕罪。”
國師笑著在他面前蹲下,低聲說道:“你聽我的話,我保你風調雨順。今天晚上把那十二個童女準備好了,再讓王后和太后沐浴更衣,盡心伺候,只要神明開心了,你要多少雨都可以。”
國王的牙咬碎了,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國師問道:“我昨天跟陛下提起過,今晚來的神明有些特別的喜好,我要交代太后幾句,她在哪?”
國王顫抖著說:“母后已在國師宮內等候。”
國師笑著大步離去了。
祖廟里,衣冠不整的王后跌跌撞撞出來,跪倒在國王身旁,兩人抱頭痛哭著。
國師出了祖廟,大搖大擺的來到皇宮的一座宮殿里。
這里原本是國王的寢宮,現在變成了國師的住處了。
一進屋,國師就愣住了。
在宮內等他的不是那風韻猶存的美麗太后,而是一個身穿制服的年輕人。
國師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這位老兄是擎天宮的?可面生得很。”
羅小白翻著手里的冊子,沒理他。
國師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護衛都不見了。
他慢慢向后退著。
然后背上就碰到一個尖利的東西。
國師駭然轉頭,只見身后站著一個嬉皮笑臉的俊美男子和一個嬌美妖嬈的跣足女子。
國師愣了一下,然后一眼看見了那兩人身后的秦星。
他趕忙大叫道:“秦星,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了?”
秦星苦著臉跑進殿里,對羅小白說:“大人,這位是運天宮行雨司的布雨使祟大人,您看……”
羅小白對遲百醇招了招手,遲百醇來到他身旁,羅小白把冊子交給她說了一句問他。
遲百醇對國師說:“祟沖,你私自下界,可曾在擎天宮報備過?”
祟沖把眼睛一瞪,冷笑著說道:“我奉法喻下界布雨,你擎天宮管得著嗎?”
遲百醇說道:“你下界布雨,為何苦水國三年只下了六場雨,合計一寸六分十三點?”
祟沖一愣,憤怒的叫道:“造反了!我運天宮行雨多少,輪得到你們擎天宮過問嗎?”
遲百醇翻看著冊子說道:“行雨司的行雨歷圖上明明標注了,苦水國這三年該下一百二十七場雨,合計六尺三寸七分零十八點,你這布雨使是怎么干的?”
祟沖沒想到他們竟然拿到了行雨司的行雨歷圖,不由得看向了秦星。
秦星不動聲色的說道:“這位是我們擎天宮新晉的紅領都統羅小白大人。”
祟沖聽到新晉兩個字,心里就是一松,然后笑著說:“原來是羅都統,這都是誤會。小人有下情回稟。”
說著從自己袍袖里掏出個小盒子,就要往前遞給羅小白。
羅小白忽然說了一句:“給他看。”
遲百醇伸手從冊子里,拽出一張黃表紙說道:
“苦水國國王血書焚表,控訴你七莊大罪,你可有什么說的?”
祟沖接過黃表紙看了看,笑著撕碎了說道:”大人,咱們都是明白人,大人有什么要求只管明說吧。”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