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三天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宋遠橋他們這一批畢業生宿舍的宿舍門似乎一起出現了故障,隨時都能夠關門。
孩子們當然不知道,這是蘇荼麗阿瑤和寧舞嬈商量過后,有意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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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九香輕輕的從床上站起身來,看著宋遠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宋遠橋下意識的后退著,然后強笑道:“一會兒,老昕他們會來找我一起去黑鋒的招兵站,我好像已經聽見他的聲音了。”
廖九香慢慢的靠近宋遠橋,把一只手輕輕的放在宋遠橋的胸口上,幽幽的說:“我已經告訴他,讓他自己去了。”
宋遠橋口鼻之間嗅到的是廖九香身上傳來的帶有淡淡青草香氣的輕柔體香,眼中是九香如花的笑臉和盈若春水的目光,宋遠橋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
他不是泥胎石佛,他也有七情六欲,在他心里對廖九香的感情只比廖九香對他的愛慕更深沉也更炙熱,但是,他不敢。
宋遠橋是孩子們的偶像,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偶像,他的偶像就是羅小白。他夢想著像羅小白那樣,隨時能夠面帶笑容的站出來用自己的生命守護天極府的百姓,為此他早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所以,他不敢接收廖九香的感情。
這時候,廖九香輕輕把頭靠在了宋遠橋的胸膛上說:“橋哥,我不逼你。我知道你的心愿,你只管去拼,我不會扯你的后腿。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就算是總領大人,也沒見他為了天極府就不談戀愛了?
蘇荼麗大領、藏花總參謀長、寧舞嬈大領都是他的親密愛人,你,到底為什么不愿意要我?是因為我,曾經,”她的話沒說完,宋遠橋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廖九香的唇。
這時候,在一塊光幕后面,幾個衣冠不整,醉醺醺的女人齊聲叫了一句我靠,然后蘇荼麗喝了一口酒笑罵著說:“這小兔崽子,再不上道的話,老娘就要動手了。”
藏花歪倒在蘇荼麗的床上,拍打著荻七鋒的肚子笑著說:“這孩子心事太重,他好像時刻準備著為誰犧牲性命,所以變成了不近人間香火的他媽圣人。”
荻七鋒撥開她的手,笑著說:“還是九香這妮子有辦法,三兩句話就把圣人宋遠橋拿下了。我早就說嗎,女孩子在這方面有天生的天賦。”
蘇荼麗坐在光幕前,轉頭笑著看向床上的兩人說:“你們說,咱們還接著監督下去嗎?再看下去,是不是還具有點有失師德了?”
藏花和荻七鋒都嗤嗤的笑著,對著她比了一個手勢,蘇荼麗也笑了,正在這個時候,光幕上突然冒出來一個笑嘻嘻的人腦袋,把蘇荼麗嚇了一跳,她我靠了一聲。
這時藏花和荻七鋒面前也分別亮起了光幕,之間光幕中那滿腦袋發辮的女孩笑著說:“藏花總參謀長、荻七鋒部長、傅長瑤大領,我是戒律府的五木措。
三位盜用春游號的高級管理權限,偷窺金粟堂學生寢室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天策府頒布的公職人員行為管理條例,理應由慎行堂立刻拘拿查辦。
但是由于三位身份特殊,所以葉丹大領行使了特別例典中的保密條款,暫不實施緝拿,現向三位下達戒律府的傳票,請三位于明日金粟堂畢業典禮結束后,到慎言堂接收聞訊,謝謝三位聆聽,再見。”
光幕消失了,藏花和荻七鋒一臉陰郁的看向蘇荼麗,荻七鋒冷冷的說道:“你們八府這就開始下黑手了?”蘇荼麗吃吃笑著說道:“聽你的意思,好像我故意陷害你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