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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之下,看著林妙的右耳后不注意地呆滯了一霎。
“這是?”戚媚娘秀眉微蹙,看著林妙耳后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淡紅色三角形印記疑惑道。
緊接著,她高聲吆喝,制止了混亂的場面。
眾人面面相覷,打了半天,凌凡臉上一點灰都沒沾上,自己等人倒是混亂之中互相打傷了不少。
這小子,跑起來跟耗子一樣賊!
“都怪那個什么張靈兒!害的以后爺爺我都不敢在渭河縣拋頭露面了!”凌凡郁悶地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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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跪著,不認錯不許起來!”張年俯視著面前跪在地上的張靈兒,嚴肅地訓斥著。
張年,便是渭河縣縣城城主,生性勇猛,四十出頭的歲數,修為已達煉氣九階,離凝丹境只一步之遙!靠著多年的戰功,一路從小官兵升到了城主,為人殺伐果斷,不動文墨,粗人一個,但治城有道,渭河縣在他的掌管下人人安居樂業。
“靈兒沒錯!靈兒本來就不喜歡那個王段明,是爹爹你非讓靈兒嫁給他!你看他那猥瑣好色的樣子,靈兒嫁給他絕不會快樂的,爹爹,難道靈兒的快樂在您眼里一點都不重要嗎?”張靈兒睜大了雙眸,淚花像水晶般凝結著。
“你!”張年眼皮子暴跳,頭頂上好像冒了煙。
啪!
巴掌落下。
傷心。
絕望。
不甘。
“爹爹你變了,自從娘走后你就變了!你變得陌生,你變得不再心疼靈兒了,”張靈兒流著淚道,滾熱的淚珠有如燒紅的鋼針,一根根刺進張年的心。
張年還想說什么,回想起張靈兒的母親,又將話咽回了肚子,他的心,就像斷了錨鏈的輕舟,在回憶的浪濤里,無依無傍,隨波飄蕩。
張年徑直走過張靈兒的面前,出了門,嘆了口氣。
不知要如何應對明天的王懷仁。
“洪災將至,兵妖虎視眈眈,又冒出個什么凌凡,真是一時也不得清閑吶。”他抬頭看著漸落的夕陽,深沉地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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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你這妹妹可是姓林?”戚媚娘坐在凌凡二人旁邊,不經意地問道。
“是啊,叫林妙,怎么了?”凌凡不明所以地看著戚媚娘說道。
“哦,沒怎么。”戚媚娘打了個叉,將話題繞了開去。
“在江湖酒樓,多少王段明還給我幾分面子,我能護得了你們一時,卻護不了一世,得罪了那王段明,你們最好是能夠離開渭河縣去,越遠越好。”戚媚娘擔憂地勸說道。
凌凡猶豫了片刻,想到王段明的為人,難保他不會因自己遷怒江湖酒樓,到時定會連累戚媚娘,所以,確實不該繼續留下來。
“多謝媚娘提醒,我們這就回去,哦對了,渭河縣,哪里人最多呢?”凌凡心里感謝戚媚娘之前的出面之情坦蕩道。
眼下,該將無名功法經驗吃飽之后盡快離開這里。
這戚媚娘在渭河縣開酒樓,消息靈通,輕車熟路,問她,應該能找對地方。
“哦?我倒是知道一處渭河縣的熱鬧之地,整日人滿為患,就在從這里出門往北二里處,有個雜貨街,里面有個晨光拍賣行......你去那種地方做什么?”戚媚娘好奇地問道。
畢竟看凌凡二人的穿著,不像是有錢競拍的主兒。
“恕我不能告知,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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