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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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等馬車上岸,心中數了數,方源心中有些納悶兒。
這馬車數量比他想象的多了一些,但他也懶得管這些事。
官道蜿蜒,方源帶著一行人走了一天。
期間方源一直待在最前面的馬車中,煮飯巡視什么的不用他操心,每頓飯都有送來。
他都不需要下車,比起在鏢局走鏢輕松多了。
練功也幾乎沒有被耽擱。
“要是在鏢局走鏢也是這樣輕松就好了。”
見夜幕快要降臨,方源掀開車簾,準備提醒該扎營了。
“咦?”
方源有些詫異的看向車隊后面的官道上的一層水漬。
“停車!!”
不等馬車停穩,方源縱身躍上后面的一輛馬車。
掀開車簾一看,眉頭一蹙。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車廂中堆疊著不少尸體,皮膚表面布滿了薄冰,一點點水滴,從這些尸體上的寒冰上滴落在車廂木板之上。
再緩緩流向地面。
“這是怎么回事?”
方源轉身看向一個急匆匆跑來的漢子。
這漢子沒有受傷,前面的路程上一直是他在忙前忙后。
漢子快步跑到方源的面前,躬身一禮“方客卿,小的范漳,此次負責將兄弟們的尸體運送回駐地。”
“嗯,我問你這是怎么回事,這些水漬,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行蹤,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你們自己回駐地去吧!!”
方源冷冷地看向范漳,神色不悅。
“呃..”范漳這才往來時的路邊打量過去,果然那些水漬十分顯眼。
連忙開口說道:“這是陶堂主吩咐的事情。”
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一疊淡藍色的符箓,遞給方源,
“因為擔心兄弟們的尸體會腐爛,下葬的時候不好看,沙幫主之前專程從城中百寶閣中花大價錢購買了一批寒冰符。”
“但我也沒想到,這冰化了會有這么多水漬。我還是第一次負責這種事。”
漢子說罷,語氣變得堅定了起來,“兄弟們為幫派打生打死,如今真死了,就算拼了我這一條爛命不要,我也要將他們完整的帶回去。”
伸手拿過一張寒冰符,輕輕摩擦了一下,但符箓中的天地元氣已經被鎖死,方源現在感覺不出什么東西。
只是覺得這符紙的觸感和自己腰間的那道雷擊符有些不同。
想著這些日子,他也確實沒有在船中聞到腐肉的氣味。
之前沒有多想,實在沒想到這些尸體居然是被冰凍了起來。
將符箓遞還給范漳,“之前你們這些幫派,也是這樣保存尸體的嗎?”
“不是,以前怎么可能,這寒冰符可是要二十多兩銀子一張,如果離得遠,以前大多是一把火燒了,將骨灰運回來。”
“沙幫主情深義重,對我們幫中的兄弟一直很好,用寒冰符保存尸體,是他當了幫主之后,堅持使用的法子。”
“這些符箓也是沙幫主去百寶閣買的。”
“嘿嘿,現在其他那些幫派的幫眾可是羨慕我們得很,據說怒沙幫,長蛇幫他們也開始效仿我們沙幫主的法子了。”
范漳臉上的神情越說越激動,似乎很是崇拜他們的沙幫主。
方源聽得一陣無語,這是死后待遇提高了?
看著范漳一臉崇拜,覺得這多半是沙成和籠絡人心的手段,方源微微放松了一些。
不再多言,方源開始一輛馬車一輛馬車的檢查起車廂。
前面的幾輛馬車中確實是或坐,或站了一些受傷的幫眾。
方源的臉上在那次晚上戰斗之前就戴好了那個鐵質面具,之后未曾取下。
因此在船中算是很顯眼,不少人都認知他,知道他是青竹幫的客卿。
這些人紛紛向著方源行禮,“見過方客卿”
“嗯,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