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之后,兩人不歡而散,最終紫霄依然還是執事,只不過他這個執事只是一個掛名,真正的職位乃是執法殿的副殿主。
想到這里,老者渾身一顫。
“大哥,您有這令牌倒是早拿出來啊,這不是明擺著坑人呢么。”老者心中暗恨,目光復雜的看了眼手中的令牌,這才雙手恭敬地將令牌遞給了孟陽。
“怎么樣?老伯,用這令牌來做擔保,您看成不?”將令牌珍重地收起后,孟陽晦聲晦氣地看向眼前一語不發的老頭沉聲問道。
他已經想好了,若是這令牌都不行,那就先拿一半,省著點的話應該夠自己用一年的,至于剩下的就到時候再說,在重力塔第三層修一年的時間,即便是笨蛋也能突破到練氣初期了,到了那時自己大不了再去妖獸之森冒死蹲一次點。
老者斜了他一眼,看都沒看桌子上的一堆材料,反而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轉身從柜臺后面取出一個翠綠色的玉盒。
打開玉盒,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長相如同普通白玉制作的令牌,陣陣霧氣從其上不斷地涌出。
“老弟,桌子上的東西與這塊玉牌你都拿去吧,錢不錢的無所謂了,你若日后修為有成,便還了,若實在是囊中羞澀便罷。
這玉牌你要收好,別問為什么,老朽也不太清楚,關于這玉牌,老朽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玉牌貌似是一處秘境的鑰匙。”半晌后,老者才嘟囔出這么一句讓孟陽摸不著頭的話。
有心想要再問一下,可看到眼前已然開始閉目一副送客態度的老頭,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人家愿意白送,自己問那么多干嘛,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孟陽一股腦將所有材料塞進儲物袋后,轉身離開了。
他前腳剛離開,老者就睜開了雙目,看著空無一人只剩下自己的前堂,嘆了口氣。
“唉,又該搬家了,此地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怎么?你這是人老了開始喜歡多愁善感了?你將白玉牌送給他是為了還紫霄人情?還是因為想偷懶?這白玉牌事關重大,關系著天水城之修前往星域戰場名額之事,本少可不能當什么都沒看到,你若不給本少一個說法,休想離開這天水城半步。”
看著從后堂走出的青年,老者搖了搖頭道:“老朽就是再糊涂也不至于如此隨意將白玉牌送出,即便老朽并非這天水國之修,也不會如此對待天水國的戰場名額,之前那少年應該是易容了,手法很是高明,有些類似殺手組織的手法,想必不到筑基期無法看出端倪。”
之所以將白玉牌送給他,并非老朽看好他,而是因為老朽看好紫霄這個人,你可見過紫霄將自身令牌送過他人?之前這令牌出現的一瞬間,老朽就已然看出那令牌為真,之所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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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觀察,乃是因為那并非分牌而是主牌。
“什么?主牌?你確定?”青年大吃一驚,目露不敢置信之色死死地盯著老者。
不錯,正是主牌,若只是分牌,老朽最多只是同意他賒賬而已,根本不會白送給他,也正是因此老朽才想賭一把紫霄的眼光是否看人依然如曾經那般犀利,所以才將白玉牌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