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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本尊沒提醒你們,還有最后一個時辰的時間,若是你們再不快點進入各自的陣法內,便不用再上來了,接引之塔并非本尊之物,其內的塔靈更不會聽從本尊的命令,總之過時不候。”紫域的接引之塔使者,木森語氣平淡地對著接引之塔下方不斷與親人好友擁護告別的數千修士們冷言道。
也難怪他會如此說,在星域戰場上,見慣了死亡與生死離別場景的他,對于生死之事早已看淡,用麻木無情來形容也不為過。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成為接引之塔的使者,那都是從生死戰中廝殺出來的。
他更是無法理解,整個人族修士中,幾乎無人不知人族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可為何這些越是弱小的修士,越是貪戀生死,難道你們不是應該在成為修士之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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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做好了,隨時為人族戰死的準備了么?
“切,一群草包,這紫域的修士中沒一個像樣的,無論筑基期還是練氣期皆是如此,我敢打賭,別說地榜,就連人榜,他們中也沒有一個能殺的進去的。”一個坐在木森三丈外的青年,看著下方那群聽到木森的提醒后,不斷向上沖的數千修士嘲諷著。
此人一頭黑發,身穿青衫,腰間掛著一個紫色的葫蘆,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如劍般的凌厲感。
其樣貌并不清秀,只能算是普通,只不過其臉上有著一道極為恐怖的傷疤,看其樣子貌似是被妖獸的利爪所傷,一眼看去,給人一種震懾感。
木森原本平淡的目光,聽到他的話,頓時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不悅。
“別忘了,你也是從他們這種修為中過來的,雖然你是天榜上的強者,但是也不該如此去侮辱你的這群師弟師妹們。”
“若你沒有在星域戰場內廝殺三十年,那么此時你與他們也沒什么太大區別。”
司空山,你覺得此時的他們是如此,但是當他們中有人能夠在星域戰場廝殺三十年后活下來呢?你就那么確定你比他們所有人都強?
你要是真有能耐,先爬上天榜第一,成功后,再去挑戰星榜上的強者,本尊定會高看你一眼。
“哈哈,我說木老頭,本少不就隨便說了一句嘛,開個玩笑而已,干嘛這么大火氣,這不是閑的無聊嗎,別生氣別生氣啊,本少不說了還不行嗎?”司空山眼見自己一時嘴快惹得木森不悅,連忙訕訕笑道。
“哼,下不為例,別忘了,若非你老子非求著本尊將你帶來,本尊才不會帶著你這個拖油瓶。”木森冷言地再次說了句后,便不再理會對方。
眼見木森不再理會自己,司空山頓時大感無趣,其實他之前是故意那么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與木森聊聊天,他就只認識對方一人,許久不說話,實在太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