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三天啊。”普洱說道。
“汪。”
“實力不夠?帕瓦羅,還是卡倫?”
“汪,汪。”
“是卡倫。對啊,我也想啊,如果雷卡爾能夠一直跟隨過來,那很多事情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凱文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道:
“汪。”
“羽翼下的小鵪鶉永遠無法長大。可以,我建議卡倫把你這句話記到那個黑色筆記本上去。”
凱文走到自己狗窩前,趴下,搖了搖尾巴,閉上了眼,它是真累了。
普洱也跳到床上,躺了下來。
另一頭,盥洗室內,卡倫正在幫坐在浴缸里的帕瓦羅先生清理身體,主要是把身上的血漬和污泥都清理掉。
帕瓦羅先生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一個個洞,有些無奈道:
“看起來,真不習慣,不知道站在門外吹著風時,會不會像笛子一樣發出聲音。”
“估計不可能,除非再多開幾個洞,湊幾個高低音區。”
“呵呵,你之前說過,你家里也是開喪儀社的,所以,你家里人是教里的?”
“我爺爺和您一樣,是個審判官。”
“是么,怪不得。”
“少爺,衣服。”
“好,放那兒吧。”
“好的,少爺。”
卡倫將帕瓦羅先生攙扶著讓他離開浴缸,坐在了旁邊一張椅子上,然后拿起干毛巾幫他擦拭身體,擦完后,給他穿衣服。
整個過程,其實一點違和感都沒有,瑪麗嬸嬸也會給男客戶做殮妝,自己現在在做的,是一樣的事。
“有件事,是我之前才發現的,不在筆記中。”
“您說。”
“如果僅僅是血靈粉的收益,不可能牽扯到述法官的,甚至連魯克裁決官,都不大可能看得上,我覺得那個地方,可能是為了滿足一些更特殊的需求。”
“您覺得是什么需求?”
“圈禁一大批的女性,讓她們一直飽受著某種折磨……我覺得,可能是為了吸收或者煉制什么東西,經血和血靈粉,或許是下面人為了給自己謀好處擅自加上去的。”
“述法官大人么?”
“我覺得,那位述法官大人,可能已經迷失了。”
“事情的性質,一下子就變了。”
“是的,變得更嚴重了。”帕瓦羅說道,“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點券利益鏈了,所以,你還決定繼續調查下去么?”
“查啊。”卡倫笑了笑,“寒風都能把我給凍死,我還有什么心思去擔心雪崩?”
“你會進入秩序神教么?”帕瓦羅忽然問道。
“應該會吧,不過我會換個身份進來,我本人,沒辦法直接進入。”
“我有個建議。”
“您說。”
“如果這件事最終能夠順利結束,我把我的位置讓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