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倫深以為然地點頭,同時確認了當時隊長真的是帶著自己在反奶,雖然隊長不知道這個詞。
“好了,爭取多睡一會兒,如果戰事順利的話,我們可能中午就要集合繼續安保任務,再順利一些,可能輪回神教的投降請求會在我秩序神教宣戰神旨正式公布前到來。”
“好的,隊長,您也休息。”
“我爭取吧。”
卡倫打開車門,下了車。
尼奧則搖下車窗,指著自己的臉,補充道:“有件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
“請您指示,隊長。”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盡量不要和你的面具離得太近,哪怕它是被戴在臉上的東西。”
“不會,帕瓦羅先生現在一直在外面做任務,一個月都不見得能回一次家,我也不會沒事戴他的面具,畢竟帕瓦羅先生的夫人還和我住在一起。”
“嗯。”
尼奧開車走了,卡倫轉身走入喪儀社,走到門口時,聽到后面來車的聲音,扭頭一看,發現是阿爾弗雷德回來了。
“少爺,我剛去咖啡館結了賬。”阿爾弗雷德面帶微笑地說道。
“辛苦你了。”
“我沒事,但那位經理嚇得心臟病犯了,我給他做了急救,他緩過來了。”
“祝福他。”
咖啡館前臺經理先是拿到了喪儀社的電話號碼,再一看本該在屋子里的兩個人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種感覺,很容易讓人產生一些特殊的聯想,導致驚嚇過度。
“少爺您早點休息吧。”
“好的,幫我留意一下電話,可能我白天就要重新去集合。”
“好的,少爺。”
卡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凱文搖晃著尾巴過來,卡倫摸了摸他的禿頭。
頭頂這撮毛被普洱燒過之后,到現在還沒長出來。
普洱也從床上爬起,來到床邊:“哦,我親愛的小卡倫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了,賺錢養家真不容易。”
“還好。”
“所以你這是和伙計們做完任務后,就集體去咖啡館喝咖啡放松了么?這還真是屬于男性傳統社交流程。”
顯然,某只貓偷聽了電話。
“你好煩。”
“我煩?我這是為我曾曾曾曾侄女看著你!”
“那奧菲莉婭小姐呢?”
“哈,你居然還惦記著她,我就說嘛,怎么可能只是支持同族那么單純。”
“怪誰?”
“怪我?”普洱氣鼓鼓地搖動尾巴,“你換凱文去和人家對詩,你看人家理不理它!
明明是你在那里得體地撩,還怪我,哼。”
“我累了,我想睡一會兒。”
卡倫脫下衣服,躺上了床。
普洱見狀,馬上閉嘴,在卡倫躺下來后,它還主動湊到卡倫胸前,伸出爪子輕輕安撫他的胸口,喃喃道:
“看來真的是累狠了,難得見你不洗澡。”
聽到這句話,卡倫又從床上爬起來,走向盥洗室。
“額……我錯了,我不該提醒你。”普洱馬上道歉。
對于洗澡強迫癥患者來說,你提醒他沒洗澡,他就真睡不下去了。
站在盥洗室內,熱水從頭頂澆下,卡倫閉著眼,享受著這種放松的感覺。
耳畔邊,忽然響起下車時隊長對自己說的話:盡量不要和你的面具離得太近,哪怕它是被戴在臉上的東西。
卡倫伸手觸摸著自己的臉,
搖搖頭,
道:
“隊長,我的這副面具,是無法摘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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