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
“你這么關心我么,小卡倫?”
“你要是出事了,撤離時,我們就喊不來阿塞洛斯了。”
“…”普洱。
“少爺,又有人出來了,里面到底藏著多少人,這些食物和酒水還不夠?”
“可能還有被關押的活口,阿爾弗雷德,你和我下來。”
卡倫站起身,將手槍和信號彈放在了餐桌上,普洱對卡倫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隨即,卡倫和阿爾弗雷德走出了包廂。
“我們是鎮長邀請來做客的客人,我們的身份,也請你不要亂打聽,不必要的好奇心,
有時候會給你帶來大麻煩。”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酒館老板馬上陪著笑臉道歉,他先前多嘴問了一句怎么這幾天都是你們在進出辦公樓。
“還有酒么?”
“有的,有的,在庫房里,我這就去搬出來。”
“桑多斯,你在這里等著,我先回去了。”
“好的,首領。”
樓梯下面的過道里,就只剩下桑多斯一個人站著,老板則親自去庫房搬酒了。
忽然間,桑多斯身體一震,然后雙手下意識地抱住自己的腦袋。
樓梯拐角處雙眸泛紅的阿爾弗雷德馬上開口道:“少爺,他的反抗意識好強,我無法無聲息地完全壓制他。”
卡倫有些驚訝,連一個搬運東西跑腿的,都能反抗阿爾弗雷德的精神控制?
這群人的整體實力,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層次?
卡倫身形化作黑霧,落下了樓梯,在桑多斯身后凝聚,此時的桑多斯正在抵抗著來自阿爾弗雷德的精神攻擊,對卡倫的出現毫無反應。
卡倫伸手拉拽下對方的帽子,同時阿琉斯之劍直接橫切過去,將對方腦袋切割下來,
劍身上略微泛紅的暗月之力燒燙好了傷口,沒有鮮血溢出。
隨即,卡倫將劍和腦袋先向上丟去,阿爾弗雷德馬上接好,卡倫則扛著對方的尸體也跑上樓。
沒多久,老板將一桶酒搬了出來。
“咦,人呢?”
已經換上黑袍同時臉上也纏繞上繃帶的卡倫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將酒桶抱起,走出了酒館。
…
“難以想象,他居然能忍受那個人臉上的繃帶。”普洱透過窗戶看著路上正走向辦公樓的卡倫感慨道。
繃帶纏臉還真不是為了隱藏面容身份,而是繃帶下面的,是扭曲帶著腐爛面容的臉。
“任務期間,少爺不會有這些拘束,我也盡可能地幫少爺擦拭了一下。”
“好吧,但這種潛入方式可真俗套。”
“少爺是想先確認伍德先生他們的位置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