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弱共生物?”卡倫伸手抓起普洱的尾巴,“她身邊那只毛絨絨的東西,尾巴上也有神的手指?”
普洱抽回了自己的尾巴。
卡倫將普洱抱起來放在面前:“看來今天真的是被打擊到了啊,哭了沒有?”
“沒有!”
“汪!”
“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下次遇到什么委屈,早點告訴我知道么?現在隊長和她在密談呢,我也不方便這會兒去發作了。
等下次吧,下次你去故意逗弄一下她身邊的那只白絨絨,引導她再對你說嘲諷的話,我就正好以這個借口教訓她一頓。”
“額……這樣不太好吧。”
“你能出氣就好。”
“我氣消得很快的,我又不喜歡記仇。”
是的,也就簡單記個百多年。
你要是不記仇的話,那位女神殿長老也不會被爺爺掛在十字架上了。
爺爺沉睡前,也就不會還對你說:我幫你出氣了。
普洱看著卡倫,問道:“你現在能和那個女人打么,直覺告訴我,她很厲害。”
“我不知道,隊長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把她擊敗的,但隊長這個人的具體實力,沒辦法衡量。”
“她也就是靠那只共生物而已,等我實力恢復了,你坐旁邊喝咖啡,我一個人打爆她們。”
“嗯,必須的。”
卡倫摸了摸普洱下巴,爺爺沉睡前特意囑咐過自己,要自己照顧好普洱。
“汪!”凱文抬起狗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正在開車的阿爾弗雷德咳嗽了一聲,道:“凱文,不用那么夸張。”
卡倫猜出了凱文剛剛“說”了什么,大概相當于普洱“等我恢復了如何如何”。
如果拉涅達爾恢復了,一尊邪神立在那里,那畫面,有些可怕得難以想象了。
“哦,對了,剛剛隊長通知我了,明天晚上我就要去教務大樓集合,前往丁格大區。”
普洱聽到這話,馬上道:“路上注意小心啊。”
“坐傳送法陣過去,一眨眼的功夫,公費出差就是方便。”卡倫笑道。
普洱點頭:“是啊,所以不知道狄斯當初強行借用秩序神教的傳送法陣到底去了多少個地方。”
“我有些時候會期待碰到爺爺曾經留下的腳印,因為這會讓我感到親切;但有些時候我又不想碰到,因為一定程度上這又會讓我覺得無趣。”
普洱嘆了口氣,道:“別擔心,你和狄斯很像,真的。”
卡倫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他懂你,就像是懂他自己,所以,狄斯會照顧你這種既要又要情緒的,”
……
回到喪儀社,卡倫走進自己的書房,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新筆記本和一支鋼筆,隨意地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