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倫本就不喜歡吃甜的,這時候差點沒把自己送走。
但為了維持禮貌,卡倫只能一邊點頭表示好吃一邊盡力咀嚼想要早點吞下去。
等到終于吞下后,卡倫接過打包盒里剩下的蘋果派,道:“真的很美味夫人,我要帶回去給大家一起品嘗。”
“哪里,哪里,我就是隨便做做,隨便做做。”塞麗笑得很開心。“媽,我們先做正事好不好?”艾斯麗提醒道。
“哦,是的,是的。”塞麗娜伸手去抱普洱,但也只是攤在卡倫身前,沒主動去拿普洱。
普洱從卡倫身上主動跳了過去,塞麗娜趕忙將普洱抱好。
“卡倫先生是這樣的,這次機會難得,也是我們好不容易申請下來的,所以時間有限,我們就先將普洱帶過去做儀器檢查。”塞麗娜說
道。
桑托斯補充道:“那個地方比較嚴密,不好意思卡倫先生,您不能進去。”
這里是機密單位,進來參觀都需要單獨的憑證,里面的內部深層次區域自然不是能隨便進的。
“那就麻煩叔叔阿姨了。”“不客氣不客氣。”
“沒事的,應該的,你和艾斯麗是朋友,那就是我們家的朋友。“桑托斯忽然覺得自己這話說起來有些奇怪,但還是繼續道,“艾斯麗,你陪著卡倫在這里逛逛,等我們檢查好了就準備晚餐。”
“好的,爸爸。”
普洱被帶走了,但普洱一點都不緊張,反而很期待,因為它做夢都想早點恢復實力,省得一直做一只沒有用的小貓咪。
再說了,艾斯麗一家也沒理由害自己。
手里沒了普洱,有些空,貼心的凱文將自己嘴里的牽引繩送到了卡倫手中。
它沒有接受進一步的治療,因為它的問題和普洱不一樣,這一點它自己很清楚,卡倫很清楚,
包括桑托斯先生也很清楚。
因為凱文的問題是它身上的封印,封即不打開,無論做什么都設意義。
不過,桑托斯先生曾著力幫凱文治療一下禿頭,更換了好幾個方案后,出了點效果,腦袋上的毛發長出來了,但停藥一段時間后就又脫落
了,這就沒辦法繼續治療了,因為任何藥物吃久了都有抗藥性。
所以,到現在,凱文還是個禿頭金毛。
但它自己并不在意這些,也不記恨誰,反正是被普洱燒的,它無所謂。牽著凱文,卡倫和艾斯麗在這里散起了步。
這里很像是動物園,有些被研究的妖獸溫順一點的干脆散養,你甚制能在小路上散步時看見前面穿過去的一株大向日葵,只不過向日葵的
臉有五官。
“隊長,你有什么感興趣的妖獸想看看么?一般不在研究室內的妖獸,我都是能帶您去看的。蒙巴斯怎么樣?”
在艾斯麗看來,蒙巴斯是她胳膊上最拿得出手的妖獸了。“我想先看”
一座巨大的玻璃罩子內,一只羽毛光潔充滿神圣氣急的大烏正站在內部樹干上,驕傲地掃視四周。
它性格很溫順,完全可以散養,但它不喜歡,強烈要求給自己加一個罩子隔絕一下,不想和外面亂跑的低檔次妖獸碰到一起。
正當它明亮的眼眸掃向下面一個方向時,它看見了兩個人和一條狗。看到那個女孩,它嘆了口氣。
等到看到女孩身邊的年輕男人“咕咕!咕咕!”
它嚇得馬上撐起了羽毛飛起,緊接著撞到了上方的罩子上落了下來,一同落下的還有飄散下來的繽紛羽毛。
哦,天吶,這個魔鬼怎么來了!
正是這個可怕的男人,一次次下令讓自己體驗到了各種方式的死亡!艾斯麗對著前方罩子喊道:
“看看誰來看你了,我最親愛的朋友仙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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