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年前的光明神教就是現在秩序神教的地位,肯定會偏正面,但現在光明已經消亡余下信徒還被定義為余孽,就不適合出現場次過多以及過于正面了。卡倫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就忘了時間,直到被那邊的爭吵聲打擾。
嘆了一口氣,卡倫搖了搖頭,一把狼人殺玩完,互相埋怨吐槽和甩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普洱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從卡倫面前的杯子里喝了一口咖啡,埋怨道:
“可惡啊喵,菲洛米娜居然是狼悍跳預言家,你敢信?”“有什么不能信的?”
“她欺騙了我的感情。”普洱很是心塞地說道,“我是女巫,我還站了她,把阿爾弗雷德給沖了。”阿爾弗雷德此時走了過來攤手道:“我向你盤了邏輯,我不可能是一張狼人牌,但你們就是不信。”“但她是菲洛米娜唉,平時玩的時候話都很少,拿民都經常被當作劃水牌推出去的,她居然敢悍跳唉!還有,收音機妖精你發言很不好,發表遺言時也很簡短。”
阿爾弗雷德無奈道:“我就盡量少說話了,因為你們好人想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情緒。”卡倫閉上了書,問道:“還要多久才能上岸?”
普洱回答道:“還早呢,不過明天我們應該能找到第二座稍微大一點的島去休整一下,就是不知道是有人島還是無人島了。”阿爾弗雷德問道:“我很好奇,你是通過什么樣的方式來判斷島嶼位置的?”
“就像是為什么你能聽懂卡倫的另一個語言一樣,我就聽不懂,你能解釋給我聽么?”“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嗯,我的回答也是這樣。”
“我想上岸洗個澡了。”卡倫說道。
普洱指了指“屋子”,道:“這里也能洗澡。”
“這里洗完澡出來,身上依舊像是裹上了鹽粒,不舒服。”“少爺,您身上的傷?”
“好得差不多了,多虧了布蘭奇。”卡倫伸了個懶腰,拿起魚竿,他準備釣魚。“開下一輪了喂!”艾斯麗喊道。
“來了喵!”普洱馬上跑過去,一邊跑一邊扭頭喊,“收音機妖精快來!”
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他不是很想玩游戲,如果可以選,他寧愿和少爺坐在一起看看書,自己還能拿出筆記本來向少爺請教一些事情。“如果凱文能說話就好了。”
聽到這話的卡倫繼續整理著手中的魚線,不以為意道:“或許吧。”
“如果這孩子能說話就好了。”
理查伸出手指,逗弄著面前的小伊莉莎。
女人笑道:“小孩子會說話時,就沒有那么可愛了。”
“我媽也這樣說過我,她說我小時候很可愛,長大后就沒那么可愛了。”
“哪有做母親的不愛自己孩子的。”
“她不一樣,她活得比較自信也比較自我,嗯,我理解她。”理查跳過了這一話題,在他青少年時期,母親基本都在桑浦市。
別人家可能是父母關系不好,亦或者是父母離婚孩子跟了其中一個,他那時候母親走了很少回來,父親沉默寡言得在家里毫無存在感,理查體驗的完全是“父母雙亡”氛圍。
“團長,你不來看看這個孩子么?”理查抱起小伊莉莎走到團長面前。
尼奧手里正夾著燃燒的雪茄,當理查將孩子抱過來時,他很不耐煩地說著“拿遠點”,一邊又用指尖掐滅了雪茄。“她可愛吧,團長,我沒見過伊莉莎小姐的照片,但我覺得伊莉莎小姐小時候肯定和她一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