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碾壓,來自力量層面上不,是來自序列上的碾壓,單純個體的反抗在此時已經沒有了意義。
普洱再次扭頭看向被文圖拉抱著的凱文,你可以把蠢狗踹了、砸了、燒了、埋了,但居然能讓蠢狗"昏迷"了,這就意味著很可能這個由一座島形成的祭壇中,蘊藏著“神"的手筆。
也就只有神,能在靈魂層面上對拉涅達爾進行這種影響。
普洱很不理解,為什么以前它帶著小隊冒險時,想找一處"好玩"的地方非常難,很多次都是失望而歸,這一次自己重操舊業,選了一處歇腳的地方,竟然上了這座島?
不,不是我的原因。
普洱很篤定不是它選擇的原因,它的選擇沒有錯,應該是其他方面的原因促成了這一結果,可具體是什么導致的,普洱現在也說不上來。
現在它只能期盼莫塔死后,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不要再繼續了。
莫塔陷入了和安絲一樣的局面,可以看出來,他實力比安絲強,底牌比安絲多,地位比安絲高,但換來的結果,無非是堅持的時間比安絲長了那么一點。
然后,這個喜歡赤著腳的年輕光頭人,身體也化作了灰燼。
“嘶…”吸氣的聲音。“嗯…”吞咽的聲音。“啊呵”開懷的聲音。這些聲音是如此的清晰,落在眾人耳中,如同惡魔的飽食。
接下來,所有人都開始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身側,已經兩個人變成灰燼了,大家都下意識地認為第三個人會出現了。但等了一會兒,一會兒,又一會兒
遲遲沒有第三個人被提拉出去。
且就在這時,眾人發現,原本坐在那里的隊長,忽然變幻了姿勢,隊長站在了那里,目光正看著他們。阿爾弗雷德的魅魔之眼開啟,馬上道:“少爺不是在看我們,在我們和少爺之間,還有一個人。”“去救"
穆里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卡倫抬起手,這是個阻止的意思。
普洱開口道:“獻祭已經結束了。”--
此時,在卡倫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女人的整張臉被頭發覆蓋,不露絲毫。
她拾起左臂,然后將左手手掌緩緩地攤放在卡倫面前,她的手并不白嫩,反而很是粗糙的同時上面還布滿傷痕,給人一種埋在地下陳l日老家具的感覺。
卡倫讓自己不停做著深呼吸,他現在雖然被困在這個罩子里,但在他的視角中,是清晰看見這個紅衣女人像殺小雞一樣將安絲和莫塔兩個人給處死吸食的。
安絲不是自己的對手,這一點卡倫清楚但莫塔身份有些神秘,和他交手卡倫都沒有必勝的把握,很可能最后是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們根本就毫無反抗的能力與機會,完完全全地被碾壓
而當這個女人站在自己面前時,卡倫感覺到自己的骨骼都在承受著可怕的壓力,像是身邊的重力瞬間翻了好幾倍,可偏偏女人并未對自己發動什么攻擊,不僅是沒有殺意,連一點點惡意都沒有
甚至,卡倫有種感覺,面對自己時,女人的頭發下面如果有神情的話,她應該是在對自己“笑"。
至于說壓力,很像是一種氣場,當你靠近她時,她與生俱來的就對你開始進行壓制,雖然并非她的本意。
不是靈魂層面,而是身體層面。"啊~”
輕微的聲音從女人那里發出,這是一種催促。
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手掌,卡倫舉起自己的手,一咬牙,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女人掌心。
他先前就在猜測了,這個罩子不是用來困住自己的可能是用來保護自己的。
既然自己無法攻破這個置子.也就音虺著從而的口人但卡倫并不認為這是為自己專門做的,這一切,應該是有一個客觀規律,也就是被設計好的。
眼下這一局面的出現,很可能是觸發條件被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