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克城大區中層,具體要看改革后秩序之鞭總部給下面的權限。""你研究得真透徹,收音機妖精。""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挺有意思的,別的兩家神教在打仗,你們這種進去攙和一下露個面,什么正經事都沒干的,反而能回去當功勞升職。"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實里的國家政要、演員,都會這么做,反正是不付出什么成本的政治秀,不做白不做。第一句話就是關心局勢,第二句話就是呼吁和平
但實際上和小區里有人打架站在窗戶邊一邊剝花生一邊看戲沒什么區別,嘴里喊著不要打了,心里巴不得腦漿打出來好看更大的熱鬧。"
"你把神教當作現實里的國家?"
"我覺得這就是一種弱化宗教神秘屬性的表現,但我距離少爺那種將神身上的"外衣'撕扯下來的抉擇,還是過于遙遠。"
"暗月女神是向更強大的神低頭,又不是向人,至少那個場面下,是這樣。""當神可以低頭時,神性的光輝就暗淡了。"
說到這里,阿爾弗雷德扭頭看向趴在旁邊的凱文。凱文馬上舉起狗爪子。示意他住口。
但阿爾弗雷德還是繼續說道"其實每天看著凱文,本就是一種在日常中不斷褻讀神的過程。"凱文對著阿爾弗雷德翻了個白眼,好吧,它給神丟神了。
"真希望早點回去,我想念家里的大床了,我以前真的沒發現在大海上漂著對毛發的傷害這么大。""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以前沒有這么多的毛發。""你說得很對。"除了秘密開會的那一小撮,大部分人,其實都在睡覺休息。
孟菲斯躺在那里。睡夢中的他神情逐漸呈現出痛苦。他做夢了。做起了那個已經折磨他很多年的夢。在夢里
他站在地板上,看著前方自己的姐姐正蜷縮在角落中。
他本能地想要靠近,但才邁出一步,他的姐姐就像是受了驚的野獸,忽然瞪向了他。在姐姐的眼眸里,他看見了憤怒和暴戾。"啊!"
姐姐張開嘴,對著他露出了牙齒,在她身上,一團團恐怖的黑霧正在不斷地溢散。
在他的記憶里,姐姐一直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童年時的每個雷雨天,都是姐姐抱著小小的他入睡。
姐姐的天賦很好,會教他魔方之鑰,會對他講解很多的陣法竅門,哪怕是一向嚴厲的父親,在姐姐面前,也會顯得很溫柔。
他還記得姐姐身上的味道,那種淡淡薰衣草的味道,很好聞。
姐姐問過他,以后長大了想找怎樣的女朋友,他毫不猶豫地說,要找像姐姐這樣的。
然后,他問姐姐以后想找個什么樣的男朋友,姐姐說她不知道,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找男朋友,更不會結婚,也不會生小孩,她說這樣的生活光嘗試去想都讓人感到好累。
他信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般喜歡說這種話的人,往往很快都能找到另一半。
姐姐在很小的年紀,就破格進入了父親所在的部門,然后更是因過人的天賦被抽調到另一個特殊部門。父親那時候很開心。因為他覺得不用指望自己這個兒子了。靠女兒。就能讓"古曼"家的名聲得到提升。姐姐,是全家人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