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還沒睡醒么?”
卡倫沒理會多爾福主教的嘲諷,繼續指著維科萊道:“暴力抵抗秩序之鞭正常執法,對秩序之鞭人員造成傷害,違反《秩序條例》第五章第十三條,視情節輕重進行量刑。
理查的傷勢很重,這一條情節會被處理得很重。
另外,身為秩序神教神官,違反《秩序條例》時,從重量刑,以上兩條都適用。”
“呵呵……哈哈哈哈……”多爾福主教笑彎了腰,“你真的是把我逗笑了,真的。"
坐在首座上的沃福倫,默默地將手放在了早就空了的茶杯蓋上。
卡倫從椅子上站起身,再次向首席主教行禮:“首席主教大人,我很坦誠地告訴您我想要做什么,您也給了我回答,我一直很敬重您的人品,曾經在您的面前,我也曾戰戰兢兢,但您的寬容讓我感受到了溫暖,另外就是,我和您的孫子萊昂是好朋友。
因為身處系統的不同,我們會在一些事情上產生天然的矛盾,但這些事情不會改變我對您的尊敬,您是一個仁慈的長者。”
多爾福主教催促道:“喊執法部的人上來吧,我不想再耽擱時間了,首席。"
沃福倫沒說話,示意卡倫繼續說。
“我們都是些在您眼里不懂事的年輕人,我當然不會認為做事情想成功會這么簡單,而且,以這種事情作為突破口,真的是有些太不尊重您,也太不尊重我約克城大區的諸位主教大人了。
我知道,就算這件事情鬧大了,我們也不可能贏,我,以及我身邊的人,很可能會被視為矛盾的導火索,被調離約克城大區。”
“小子,現在心虛了,想認輸了?呵呵,那就給我乖乖站回去!”
卡倫轉過身,面向多爾福主教。
普洱身上有著一種海盜習性,那就是喜歡給人取綽號,現在,卡倫心里也給多爾福主教取了個綽號:精神病人多爾福。
“多爾福主教大人,如果您執意要廢掉理查的話,那我只能選擇做這一場一定會輸的嘗試,我的前途會因此徹底蒙上陰影。
但秩序之鞭的高層,在約克城大區吃了虧后,總要去找補回些面子,不是么?
您的孫子,嚴重違反了《秩序條例》,證據充分,拿來當這個面子,最合適了。
另外,
我還很好奇一件事,就算是文職轉入的裁決官,可我知道理查的身手,在我們小隊都算是墊底的,結果維科萊裁決官卻不是理查的對手,難道是被理查偷襲的么?
如果不是被偷襲的話,那里面會不會藏著些其他秘密?
這些,我會一并寫進調查報告里。"
卡倫向著多爾福走去,然后在多爾福面前站定,直視著他的目光:
“我可以輸掉我的前程,但我一定要讓你,失去孫子!”
想要拉人搞派系斗爭,可以啊,但跳進這個漩渦,就得做好衣服濕透的準備。
多爾福眼睛睜大,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沃福倫又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心情輕松了下來,那頓家的這條老瘋狗,這下該安生了。
很顯然,多爾福長老明白了卡倫的意思,他可以贏,對方也可以輸,但他們畢竟是地方大區去回頂來自教廷的旨意。
執鞭人會生氣,甚至,大祭祀也不會滿意這種地方權力抱團的景象,輸了后,必然會找補一些什么,在其他方面做一個敲打,比如,自己的孫子維科萊,尤其是對方已經將所謂的證據拿捏在手的情況下。
多爾福主教咬著牙說道:
“你瘋了!”
卡倫笑了,道:“如果我不是瘋子,我又怎么可能去組建觀摩團跑去米珀斯群島呢?我就是喜歡賭,我就是喜歡玩,我連我的命都可以不當一回事,別說什么前途了。
您是主教大人,我與您差距太大,首席大人又是我一直敬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