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看尼奧那邊的事情是否順利了。”
……
“嘩啦……”
一盆冰水被潑在了女人的臉上,女人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子里,在她面前站著一個身穿酒紅色西服的男人,而在男人的身后,還站著兩個女人。
清醒過來的女人當即大聲喊道:“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干甚么!!!”
“是她么?”
阿爾弗雷德故意問了一句廢話用作開場白。
梵妮回答道:“確實是她,昨天主任和她接觸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點氣味追蹤藥粉,她應該是主任覺得在那個場子里身份比較特殊的一個。
按照主任的吩咐,后半夜我和姵茖在她下班回家途中把她擊暈帶回來了。”
昨天在電影院下面的貴賓包廂里,就是這個女人給卡倫和尼奧呈送的“菜單”。
“那怎么能用鐵籠子裝呢?”阿爾弗雷德很是不解地問道,“這太失儀了。”
“因為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容器。”梵妮說道,“我道歉。”
女人馬上抓著籠子欄桿對阿爾弗雷德道:“為什么要抓我?請你們放我離開,我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真的,只要你們現在放我離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我們可以放你離開,女士,但在那之前,我們需要從你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比如你們那家場子的幕后老板是誰。
當然,真正的幕后老板你可能不知道,但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那個老板是誰以及……你們的備菜區的具體位置和有沒有倉庫。”
“你們瘋了,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女人一臉不敢置信,“你們知道我們場子的背后站著誰么?”
“我覺得我們可以跳過這一流程,你現在在這里,被關著,處于絕對的弱勢方,所以我希望你能在看清楚自己處境的前提下,讓我們的效率變得更高一些。”
女人卻堅持道:“我勸你們最好現在就把我放了,我可以保證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阿爾弗雷德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問道:“她的身份背景調查出來了么?”
姵茖回答道:“知道她家的具體位置,家里人口還不少,是一個家族信仰體系家族,但弱小到幾乎不值一提。”
阿爾弗雷德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說道:“這樣吧,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考慮,因為我們將在半個小時后發動對你所屬那家場子的突襲行動。
到時候,應該會抓住一些和你擁有類似情報價值的人,那么你的重要性就降低了,因為同一份信息情報我們只需要一份,多了也沒意義,而你也將失去成為污點證人的機會。
按照《秩序條例》,你和你的小家族都會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而我們秩序神教對待這種事情,最經常選用的懲戒手段就是把你這個罪犯和你的家族進行一種綁定;
不要說你家里人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種話,因為他們肯定享受到了你在這個地方工作所帶來的收益。
哦,不過我可以仁慈一點,因為走審判流程會比較慢,你會等待得比較焦慮,比如你會幻想審判時有沒有什么人會出來保護你想要撈你……
雖然我并不覺得你有這種被撈取的價值,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但人嘛,不到最后一刻總是能帶著希望繼續活著的。
所以我決定等我們發動完襲擊后,就派人去對你的家族進行搜查取證,而你的那個小家族肯定會暴力抗法,攻擊我們的人。
比如這位小姐,她的手臂上會出現一個傷口,而這一位小姐,她的大腿上也會出現一個傷口。
所以,姵茖,梵妮,到時候別留手,一個都別留,因為他們已經攻擊你了。”
“是。”
“是。”
“不過殺人時,選一個年紀最大的和一個年紀最小的,盡可能地保留好他們完整的尸體,到時候可以‘蘇醒’過來,讓他們和我們的這位女士見最后一面,再聊聊天。
你看,我多貼心,幫你跳過了焦慮的痛苦期,還解決了你的思念問題。”
女人咬著牙,死死地盯著阿爾弗雷德。
這是一種很常見的威脅,但一樣的話,從阿爾弗雷德的口中說出來,卻像是有一種異樣的魔力,很容易調動起人的情緒,去陷入他所設置的情緒漩渦。
還有一點就是,不要以為這些見慣了生死折磨的人能夠看淡生死,因為他們本身是施暴者,他們是不會代入被施暴者的慘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