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職位調動還是早就知道,請你回答得明確一點。”“我很早就知道這件事。”
“是帕瓦羅審判官親口告訴你的么?”
“是的。”
“請問,在你進入審判所任職之前,你和帕瓦羅審判官有過接觸么?”
“有的,他幫過我一次。”
“接觸深刻么?我指的是,你先前對帕瓦羅審判官的那些形容,是在入職之前還是入職之后所產生的印象?好吧,我再把問題問得更精確一些,你和帕瓦羅審判官具體是在什么時候認識的?”
“在我入職前。”“入職前多久?”“很短。”
“哦,好的,我明白了,自己的功勞被竊取,這么大的一件事,帕瓦羅審判官居然會先告訴剛剛入職還只是神仆的你?
很抱歉,我先把‘居然’這個詞給去掉,請你回答,是這樣的么?”
是的。”
“帕瓦羅審判官還有一名妻子和兩個女兒,他們知道這件事么?”
‘不知道。”
“據我所知,審判所下面,不僅只有你一個神仆,還有兩個。”
“是的。“那,他們知道這件事么?”
不知道。”
“所以,為什么呢?”伯恩主教很不解地問道,“這么大的一個事情,而且對方不僅是自己的上司,這個上司還有著很大的背景。
我想問旁聽席上的諸位以及審判長和諸位審判員,你們,會把這樣大的一件事,直接告訴你手下剛入職的一個神仆么?
就算是心里有些話想要傾訴,不然憋得實在難受;可明明還有更好的選擇,比如相處時間更久關系也更親密的另外兩個神仆。
卡倫隊長,你能給出一個理由么,帕瓦羅審判官為什么會這么相信那時侯的你,而且,愿意單獨把這件事與你說。”
伯恩主教這是故意要將這件事的起因向密謀發起的方向去引。
“我可以給出理由。”
“哦,是怎樣的一個理由?”
“因為我,足夠優秀。”
伯恩主教:“…”
這個理由,竟無法反駁。
-時間,全場都安靜了。
下面坐著的理查他們紛紛露出了笑意,只覺得隊長這句話說得夠直白但也夠爽快。
“呵呵,是有點意思。”
大祭祀忍不住笑出了聲,弗登在旁邊跟著笑著。“弗登啊,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靦腆年輕人么?”“在我面前,確實挺靦腆的。”
“這不一樣,你在我面前,不也很含蓄么。”
“您說得是。”
“對了,他家族背景…”大祭祀又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弗登趕忙開口回答道:“卡倫席爾瓦,在孤兒院長大,是個孤兒。”“哦,是個孤兒。”
弗登附和點頭,但接下來大祭祀的一句話,讓這位執鞭人,神情微微一顫,同時馬上對這個“小狼崽子”留下了深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