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說什么,就是一種正常人在看待這件事情時的一種正常猜測,比如,有點礙眼了。可以是卡倫隊長你看帕瓦羅審判官礙眼了,也可以是帕瓦羅審判官看你礙眼了。
所以,一些不相干的,或者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價值的人,就可以被丟到垃圾回收站去進行最后的利用,現在約克城不是在建造垃圾焚燒發電站么。
就比如,帕瓦羅審判官,既解決了,又利用了,多好,不是么?”
“被告辯護人,請注意你的言辭。”
“審判長大人,我只是站在維科萊裁決官的角度上去做一個正常的辯護,我認為我所說的話,和本案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
……
旁聽席上。
艾斯麗氣得攥緊了拳頭,恨恨道:“這個主教到底在胡說什么!”
布蘭奇跟著點頭。
穆里嘆了口氣,說道:“這是在故意抹黑你,他在利用轉播的契機,進行更大的輿論引導,很多人是沒腦子的,聽到這種感興趣的事就會直接去站隊。”
巴特說道:“是的,還會喊著,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的是瞎了眼。”這就難辦了。”穆里有些擔心道,“我擔心這次審判結束后,不管具體結果如何,針對隊長名聲的反噬,不會降低下去。”
文圖拉開口道:“我只是覺得,隊長會很生氣。”
……
伯恩主教的目光依舊平靜,他不覺得自己的話語引導有多卑鄙,因為更卑鄙的事他都做得多了,他的兒子現在依舊在恨著自己。
他很好奇,眼前這個年輕人,會做出怎樣的反應,會不會直接被這樣擊垮?
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多少有些可惜了。
但如果因此他被秩序之鞭放棄,倒是可以吸收到自己手下來,讓自己來親自調教,他的“性格”,還是有些不適合秩序之鞭,至少不適合此時的秩序之鞭。
卡倫沒有生氣,而是又默默地喝了一口水。
他也清楚,自己頻繁喝水的舉動在現場和轉播畫面中的人眼里,是一種被逼迫到墻角的心虛掩飾行為;
但他無所謂。
端著水杯,卡倫轉身,離開了自己先前一直站的位置,走向了伯恩主教。
伯恩主教面帶微笑地看著他。
卡倫說道:“主教大人的推測,很精彩,是的,萊克夫人,哦,也就是帕瓦羅審判官的夫人,確實是一位很美麗的女士,尤其是在她照顧自己的兩個女兒時,我在她身上看見了一個母親的堅強和偉大。
主教大人,我知道一些關于您的經歷,我認為您也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伯恩主教:“謝謝。”
“但我猜您一定沒有經歷過,幾百點券壓手的窘迫,是吧?”
伯恩主教看向審判長,說道:“我反對,對方正在說和本案無關的事。”
加斯波爾說道:“反對無效。”
作為審判長,總得做點什么,來表示一下這里是秩序之鞭的審判庭;
再說了,你之前也沒少說和本案無關的事。
伯恩主教臉上沒有任何失望的神色,繼續微笑看著卡倫,回答道:“確實沒有過。”
“但我看見過,一個父親,當年因為追捕一個異魔,導致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女兒被報復,污染了。然后,這個父親明明有其他手段,可以去籌措到點券為自己的女兒買藥劑壓制污染,只需要他稍微放低一點尊嚴,稍微放松一點信仰,點券就能自己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