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該磨刀的就磨刀,該喝酒的就喝酒,喜歡女人的,一下值就去女人堆里膩著去了。
現在不行了,甭管到底有沒有這個腦子,都得動起來,明明被人管著最舒服,畢竟管我們的這個人我們也都服氣,之后呢,卻偏偏要我們也要來管人。
人少點吧,還好帶一帶,這人越來越多,部門也越來越多,甚至莫名其妙地自己就成了一個系統的老大后,才發現這一天到晚的破事怎么就這么多。你們覺得呢"
瑪琳開口道“能為您做事,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榮幸”
斯蒂夫開口道“我最大的驕傲,是向您毫無保留地獻上所有忠誠!”弗登仰起頭,嘴里發出輕微的聲響,像是在笑,又像是在不屑,良久,他感慨道“一樣的話,我對大祭祀也說過好幾次。
瑪琳和斯蒂文撐著地面的手,微微用力,他們很擔心執鞭人接下來來一句∶但都是騙人的。不過,弗登卻繼續道∶
“我是對他獻上忠誠的,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因為很早時,我問過他一個問題,我問他啊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合教里的規矩?
他的回答讓我很滿意,然后我就決定這輩子就追隨他了。”弗登側過身,看向還跪在地上的他們,問道∶“約克城大區的事情,能擺平么?”斯蒂文和瑪琳異口同聲道“請您放心”
“好,盡快吧。”弗登擺了擺手,“把事情擺平后,再來找我。”“是,執鞭人。"
“是,執鞭人。
瑪琳和斯蒂文全都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在把門閉合的那一刻,兩個人都長舒了一口氣,即使二人身上的神袍有自凈功能,但他們的后背,也已經濕了好幾次了。
斯蒂文問道“我怎么覺得,執鞭人已經知道了”
瑪琳回答道∶“以前,只不過是執鞭人不會把目光落在這里。”“是,是啊。”斯蒂文點了點頭,“那執鞭人這是給了我們一次機會”“應該是的要快速把事情解決,要快。"
嗯,要快。"辦公室內的湖心島。
弗登手里轉動著這根雪茄,像是在自言自語∶“你以為我這是在沒事故意感慨?還真的不是,我沒這個閑工夫,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舊事,不說出來心里會憋得難受。
知道我為什么要學大祭祀抽這款雪茄么知道我為什么要看大祭祀看過的書么還記得我剛剛說過,大祭祀以前吹口琴的事么?
他最后一次吹口琴,是在我們中間有一個人,心思太活泛了,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系統的副職后,可以脫離當時剛剛遭受打壓的大祭祀,去投靠其他派系來獲得更進一步的機會。然后吧他死了。
我清楚地記得,在他的葬禮上,大祭祀坐在棺材邊,吹口琴給他聽。自那之后,我就再沒見過大祭祀吹過口琴了。
所以啊,我希望大祭祀最后一次抽雪茄時,我能在旁邊幫他點燃或者陪著一起抽;
大祭祀在看最后一本時,我能在旁邊陪著他一起聊故事聊人物,或者干脆,陪著他一起看;因為這樣,總好過躺在后頭的棺材里,不是么"
弗登緩緩站起身,而四周的微風,也伴隨著他這個動作,正在逐漸變大。“很久以前,我問大祭祀,咱們這么做,會不會不合教里的規矩啊。大祭祀回答我不會的。我問為什么啊
他回答因為神教的規矩,本來就是他設定的啊。呵呵呵,哈哈哈……”弗登的笑聲在湖面上回蕩,到漸漸平息。
他的眼眸里,不見先前一直存在的溫和,轉而變成淡漠,在這一刻,他似乎又回歸到了他原本最為人熟悉的模樣。zc他攤開手,看著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