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皮外傷,第二天早上我就出院了,到家的時候,感覺氣氛有點怪異,走到爺爺書房門口,才發現二伯和爸爸都回來了,正在聽爺爺訓話。
正當我想進去的時候,卻聽到了他們說什么魘,于是我好奇地停下來躲在門口偷聽。
“老三啊,生娃似乎被什么魘纏上了。”爺爺是生意有點疲憊,但又有些憤怒,“昨天早上生娃鬼壓床,我就發現不對了。一套辟邪伏魔手決,才硬生生將那只魘克制下去,可每當生娃想些問題的時候,魘還是會浮現出來。”
“爸爸,阿生現在沒事吧。您也沒事吧。”老爸兩頭都點擔心。
“只是一只魘的話,問題不大。可是,生娃身上似乎還發生著其他的事情。”爺爺頓了頓說道,“他似乎預見到了CY會出事。”
“是碰巧吧。”二伯遲疑地說。
“希望是碰巧吧,但他認出了這張清明幻河圖。”爺爺語氣很平靜。
“清明幻河圖!那不是死人才能看得到的嗎!”爸爸幾乎叫起來。
“他的意思里,這張圖,曾經被他弄壞了。”爺爺繼續道。
清明幻河圖?死人才能看得見?記憶里哥哥不是告訴我,這圖是給死人看的嗎?怎么變成死人才能看得見?難道我已經死了?
我看看自己的雙手,白皙透紅,活的很健康啊。
“也許,阿生只是叫出了這個名字而已。”二伯試著猜測道。
“可他認出了《論誤》?”
“啊?”
“啊?”
兩聲啊,一聲老爸的,一聲是二伯的。
這時我的肩膀被猛然拍了一下,‘啊’的尖叫聲被一直大手硬生生按回了喉嚨。
我扭頭一看,發現是堂哥,于是拉開的他的手,做了個‘噓’的手勢。
堂哥一臉緊張地拉著我離開書房門口,拗不過他的力氣,我不情愿地跟著他來到了院子里。
“爺爺叔叔們談事情,我們小輩可不能偷聽的。”堂哥一臉正色教訓我說。
“哦。”我悶悶不樂回答。
“下午和我去宜陵送送CY吧。”堂哥惆悵地說道,“這人啊,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這么快就送宜陵了?”我有點無法理解,“不停柩嗎?”
“怎么停,四分五裂,直接送去殯儀館了。”
“啊?.”我差點把是不是斷了右胳膊和左腿這件事問了出來。
哥哥眼眶變的通紅。不再和我說什么,直接去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