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也覺得不可能,于是暗中拍下照片,發給馬伯看。”
“馬伯看后怎么了?”我迫不及待追問道。
“確定那個女子就是褚彩云。”
“這不可能啊!馬伯伯原來和爺爺提及這個事,褚彩云早就死了啊!”
“這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疑點。馬伯記得褚彩云出事時,已經年近30。而葬禮上出現的褚彩云,才二十左右。”
“還有其他疑點嗎?”
“褚彩云和你爺爺并沒有交集,她的出現,本身就是一個疑點。”
“這?未必啊!當年是爺爺告訴馬伯伯褚彩云尸體的異常,這說明爺爺和褚彩云應該是有交集的。”
“當初的你也是這樣想,但馬伯伯直到前年去世也絕口不提其中的隱情。”
“什么?馬伯去世了?”我想起那個看起來有點嚇人但實際上卻很和藹的馬伯伯來,眼角有些濕潤。
“馬伯這條線索斷了后,你就把精力放到找尋褚彩云這件事上來了。”
“找到沒?”
“你在某個鄉鎮醫院找到了她。”
“鄉鎮醫院?”
“找到她時,她已身患奇特的絕癥。”
“啊?”我驚詫了,一個年輕女子身患絕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這種絕癥,屬于免疫系統疾病,說白了,就是只有克隆體才會有的病癥。”
“她是克隆人?”我驚詫了!
“對!”
“這?”
“你截取她的頭發,指甲,皮膚等化驗,對照馬伯留下來的資料。確定她就是褚彩云的克隆體之一。”
“之一?”我有點無法吸收黃花落帶給我的消息。太難以置信了。
“這個褚彩云是個失敗品,克隆中丟失了部分數據,所以才會有這個系統免疫方面的絕癥。好在其智商超群,無意間發現了研究文件,得知了自己身份,并利用管理漏洞跑了出來。”
“那她為何來我爺爺的葬禮?”
“這個她只字未提。這也成你主抓的謎團之一。不過去世前,她透漏了從哪里跑出來。”
“六角亭?”我吃驚了。
“不是六角亭。”黃花落說道,“六角亭充其量只是其外圍的一個機構。你根據她給你的資料,經過數年的準備和策劃,一切線索斷在了六角亭。甚至是小蒙的父親混到了院長的位置,也無法得知其中的秘密。”
“啊?”我想起了龐崇文說當初是我帶著醫生進院的,這和黃花落的敘述有矛盾啊!
“之后,你居然指定了一個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