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干部說到:“你怎么知道?”
塔隆回答:“昨日我發現了夢巢的人的蹤跡,看見他們找到了那暴怒,然后想說服暴怒加入他們,誰知暴怒孤傲,完全不想加入他們,并且還想殺了夢巢的人,最后被夢巢的人打傷逃去,我本想去追,結果被夢巢的人攔下,多番周折才逃走。”
干部說到:“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不早說!”
負者人連忙說到:“怎么跟總所來的大人說話的!”
“什么總所?我們這是希利亞魔法師事務所!”
塔隆說到:“希利亞魔法師事務所是魔法師事務所的分所,我是總所派來的,怎么說也該被尊重一下吧?難道你們不想再隸屬于總所?”
負責人有些惶恐的說到:“大人這怎么會,還請大人莫要怪罪,我定好好教育一下他!”
負者人咆哮到:“所長,你不必這樣,我們從很久以前就沒和總所有來往,為什么還要聽命于總所?”
塔隆看了看干部,然后說:“看來你也被暴怒影響了。”
塔隆說完拿出了電話,把總所來的魔法師叫了進來,負責人說到:“大人這是干什么?”
塔隆回答:“他已經內心不夠堅定,容易被妖獸有機可乘,再把妖獸鏟除前他必須被隔離起來。”
干部說到:“不用找這么無聊的借口,我脾氣暴躁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想軟禁我直說就好。”
干部說完,會員室內其他干部都開始議論起來。塔隆身邊的一位魔法師說到:“大膽!大人有必要污蔑你嗎?”
塔隆給說話的魔法師使了一個眼神,魔法師立馬閉上嘴沒再多說,然后塔隆說到:“雖然你出言對總所無禮,但我還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軟禁你,你是不是被影響,等暴怒被滅,一切恢復就能知道了,帶他下去。”
塔隆說完,魔法師們將干部押了下去。分所所長說到:“大人,他跟我十多年了,一直是脾氣暴躁,而且他身上半點被控制的氣息都沒有,也沒有被妖獸附身,您是不是誤會了。”
“這完全體暴怒的確不簡單,難怪毫不在意夢巢的邀請,若不是那干部突然大吼我都看不出異常,他怕是那妖獸安插在事務所內的眼線,所以你們完全找不到它,因為它知道你們的一舉一動,可以完全躲過你們的搜索路徑。”
“什么?但他和平常沒什么不同啊。”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隸屬于魔法師事務所的魔法師,只要隸屬于事務所,必定對事務所的六支柱有所忌憚,同樣也會對六支柱所在的總所充滿敬畏,而他不竟絲毫不給我這個來自總所的人一點面子,公然斥責,而且完全不把總所放在眼里,高傲自大盛氣凌人,這已經不僅僅是脾氣暴躁了。”
塔隆說完,負者人和其他干部仔細想了想,然后負者人說:“確實,他平日里脾氣再暴躁,都不曾說過任何貶低總所的話,相反在提及總所時語氣中充滿了敬畏,這一次的確很奇怪,沒想到我們內部居然出現了這么大的披露,是屬下的錯,請大人處罰!”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和六支柱小看了這只暴怒了,看來得讓六支柱快點來了。”
“說起來,敢問大人,六支柱還有多久能到?若是遇上完全體的妖獸,我們怕不是對手。”
“今天因該能到,你們只用找到那只妖獸便好,不用和他戰斗。”
“咚咚!”塔隆剛說完,分所的大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