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宮澤龍二點點頭。
他之前還疑惑她為什么會一個人住在這里,而佐倉心悅這番話也算是給出了答案。
然后他繼續問:“那……那個忍者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襲擊你?”
“不知道。”佐倉心悅有些郁悶的耷拉著耳朵,煩惱道,“我原本以為是什么變態跟蹤狂,還準備抓起來打一頓的,誰知道會是這樣……也許是什么邪惡組織的,發現了我身體的異常,準備把我抓過去做研究?”
信息不夠,當然沒法得出結論,雖然做人體研究的邪惡組織什么的,聽上去有點少年漫畫的感覺,但宮澤龍二如今連獸耳娘這種存在都見到了,自然也不敢草率的否定這種存在。
萬一真有這種組織呢?
比如表面上是制藥公司,實際上暗中進行人體試驗,準備制造出一種能夠把人類變成獸耳娘的藥物,最后實現全人類獸娘化的恐怖計劃……咳咳,這個例子好像有點歪,但意思對了就行。
不過宮澤龍二之前和那個忍者交手的時候,能清晰感覺到對方其實并沒有殺意,明明有手里劍之類的暗器卻一個都沒用,忍刀出手的時候也全都避開了人體要害,不知道是故意放水,還是心慈手軟,哦,也可能是真的菜……所以究竟是不是什么邪惡組織,還有待觀察。
宮澤龍二這邊在沉思,一時間低著頭沒有繼續提問,而佐倉心悅覺得這問題反正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脫了襪子后的小腳很不老實的一顛一顛,白生生的腳趾也來回屈伸,百無聊賴的瞥了宮澤龍二一眼后,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了一個問題。
她之前被黑衣忍者襲擊后心中相當絕望,等宮澤龍二出現后局面又忽然攻勢逆轉,搞得她心態像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現在回憶起來,這家伙的出現是很不符合邏輯的。
他為什么會恰巧出現在那個地方,又恰好帶著兩柄木刀,甚至還恰好在自己最危險的關頭出現?
佐倉心悅的表情忽然有些僵硬,心情也逐漸冰冷。
這該不會是一場戲吧?無法解釋的黑衣忍者,莫名其妙出現在那里并且雙劍在手的宮澤龍二,倘若一切只是劇本就可以解釋了——蒙著臉的忍者是這小子請來的演員,目的是制造危機,給這小子創造英雄救美的機會,而自己的秘密會暴露其實純屬意外……所以從頭到尾,都是這小子以自己為目的而導演的一出好戲?其實全都是假的?
我說呢,那個忍者怎么會那么簡單就被打跑了,原來都是劇本里寫好的!
等等,那他的目的都達成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佐倉心悅不敢在往下想了,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行動不便,又引了狼,入了室,如果這小子狼性大發,那她幾乎沒有辦法反抗。現在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在床上往后挪騰屁股,先拿旁邊的被褥蓋住自己白皙的大腿,然后警惕道:“那個,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吧。”宮澤龍二還在沉思,便心不在焉的回道。
“你……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佐倉心悅緊張的問道,同時藏在身后的右手已經捏緊成拳,隨時準備出擊。她如今的體質不是普通人類能比擬的,全力一拳打實了說不定能直接把人打成腦震蕩,只要這家伙在計劃敗露后有任何氣急敗壞或**熏心的舉動,她就會直接揍過去。
自己十六年的清白,可不能就這么被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