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耳光把白常在打的面紅耳赤,看著對面羞怒異常的冰心,白常在即尷尬又慚愧,眼睛不敢直視,飄忽于地面和女子的身體之間。
冰心感覺身體異樣,定眼捕捉到游離過來的目光,想要從儲物空間拿件衣服遮體卻沒有絲毫力氣,一陣急怒攻心又暈了過去。
白常在馬上焦急的伸手探查,發現對方還是氣血兩虧生機不旺,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可在這種毫無生機的天地,得不到元氣補充這種傷勢遲早是要命的。
在翻遍四周人、妖身上,沒有找到任何補充元氣的丹藥,一路上恐怕都已經耗光了。
現在怎么辦,看著眼前的女子死去?原來只想拯救人族天才,但經過剛才曖昧的一幕,心中多了一份憐惜和不忍。
難道只能動用丹田儲充的能量了?不過那羞恥的取用口令,怎么說出口?
“汪汪汪”最終白常在望了望四周暈過去的同伴,還是無奈的叫出了口令。人必須得救,面子先放一邊反正現在沒人聽得見。
“汪汪汪”
隨著口令的叫出,丹田能量調動自如,不過量有點少。被逼無奈的白常在只能不斷的叫著,感覺面孔燥熱,仿佛有無數眼睛盯著自己一樣,最后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冰心悠悠轉醒,感覺身體暖烘烘的非常舒服,閉著眼睛不想睜開。不過卻又好奇哪兒來的狗叫聲。
睜開眼睛,便看到對面的少年一邊汪汪汪的叫著,一邊向自己身上傳遞著讓自己舒服的直想呻吟的未知力量。
“噗嗤,”冰心被面紅耳赤無地自容的少年,學狗叫的可愛模樣給逗樂了。隨即又想到自己正春光外泄,忙動用被未知力量帶動的真氣,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白色長裙,披在身上。
“呃!你好了?”白常在停下羞恥的狗叫,看到被長裙遮住的美好,心底一陣失落。
“哼!最好把剛才的事忘掉,不然我殺了你。”恢復冷靜的冰心寒聲到。
緩緩起身詫異的看著白常在,想問一下白常在那股力量是什么以及為什么學狗叫,她可不相信純粹是為了逗自己笑。可話到嘴邊,又想起幾乎光著身體被這小子看了這么長時間,要不是看在救了自己的份上,絕對要狠狠的教訓一頓。
于是問話收回,重新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白常在看到一臉寒霜的美麗面孔,如做了虧心事一樣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一想到女子剛才嬌弱的芬芳,又有點陶醉,下一刻身體一陣寒意襲體,僵硬的抬頭,看到冰心噴火的眼神,感受到冰冷的寒氣,一個激靈放棄了意淫,擺出一張嚴肅的面孔。
“冰,冰心,是吧。他們要靠你來救治了,在下修為低,救你已經耗盡所有了。”
“所有?”冰心對著白常在一番審視,對方才剛筑基,剛剛救自己的力量也非丹藥之能,看樣子應該真有可能身懷異寶。冰心不由得想到了對方控制三位妖族天才時,身上釋放的天威。
搖搖頭,壓下稍稍泛起的貪婪念頭,冰心開口道:“放心!我的人我自然會救,但對于妖族,不補上一劍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說罷揮手一甩,一條印滿梅花圖案的白綢帶自衣袖竄出,卷起兩位同門,幾個閃躍間,人已消失不見。
白常在愣了愣,心里莫名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