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最好不要!”
“為什么?”
“…,我接受不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看到我招收其他男寵?”
“姐姐你有嗎?”
“你是第一個。跟著陛下打天下沒顧得上。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該享受一下男歡女愛的滋味了。”
“……,能等我幾年嗎?”
“不能!”
“……,我一定要呢?”
“呵!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阻止我了。”
白鶴雖是幼年期,但它的速度非常快,其飛行姿態優雅高貴,自有一股超凡仙韻。一路上,兩人俯瞰天下,暢聊人生。
對于女權為重的丁香君,白常在總是有種三觀被顛覆的感覺。所聊話題經常進行一半便因觀念不合而終止。有時候碰到對方在意的,丁香君會利用白常在的服從奴性,強制讓其承認。比如女人的第一次為什么不能像男人那么隨意?為什么女人要從一而終,一旦放蕩就會被認為水性楊花,而男人卻謂以風流。
丁香君聰明睿智,觀念獨特辯論超前,往往說的白常在啞口無言。
興致一到,甚至毫不羞怯的脫衣放縱,白常在則被當成了挑逗欺辱的對象。有一種小男孩被變態女猥褻的怪異既視感。白常在血氣方剛,但年齡不夠,且有前世記憶,這般看似春宮的畫面,其實心里憋屈的很,想要狠狠的扇個耳光過去,以結束這屈辱的春夢,然而系統卻死死壓著他。
將白常在的身體研究了遍的丁香君,衣衫半解的靠在他懷里,嘴里微微喘氣。
“男人、女人,果真是奇妙的分類。我有點迫不及待了,回去后第一件事便是選妃。”
“…選妃?你?你只是大唐丞相,這詞兒不是你能說的吧?”
“你不懂!大唐官員的男寵,所有人皆是陛下。所以我們選男寵,也叫選妃。”
“……,荒唐,太荒唐了。極樂宮果然是一個淫窩,違背綱常倫理,不該存在與世。”白常在激動的貶斥道,這群女人真的是瘋了,白瞎了一副副好看的皮囊,矯枉過正丑陋不堪。
丁香君眼神一變,抬手玉手緊緊的掐住白常在的脖子,差點讓白常在直接斷氣。
“你盡然知道了極樂宮?說,誰跟你透漏的?”
白常在翻著白眼,面色憋的通紅:“你,你不是說我秘密多嗎?這就是秘密之一。”
“呵,好!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有種!”丁香君笑一笑,右手依然掐著白常在的脖子,時而松時而緊,左手摸著白常在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后他拍打著白常在臉頰道:“你的思想很危險,需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行。等你什么時候把剛剛理解的荒唐,認為是理所當然時,你才能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