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狂斧山皇級御兵者臉色不好看,嘴里吐出一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皇級巔峰境的威壓釋放而出,緊跟著,他身后又是五六個皇級威壓釋放而出。
林玄剛想釋放威壓,武場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聽清。
“狂斧山回去吧!這里的人你們不用帶走。”武場中幾百道白衣身影中,一個人身體微微浮起,輕輕開口。
周圍的人都十分訝異,大家面面相覷,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人是誰,他不是靈劍宗的人,什么時候來到靈劍宗的也不知道。只見這人氣質十分儒雅,且和所有靈劍宗弟子一樣是一襲白衣。
實際上他已經在這里待了很久了,每一次趙佑然講御兵史,他都出現,只是沒有人發現。
空中狂斧山的御兵者轉過頭不耐煩的看向這個人,其中一個皇級御兵者開口:“你他媽什么東西,敢這樣跟老子說話,老子一斧頭……”
“閉嘴,啪!”為首的皇級巔峰境御兵者回頭就是一個耳光,打得整個靈劍宗都聽得到。
被抽的皇級御兵者懵了,這老大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生這么大的氣。
為首的皇級巔峰境御兵者沒有跟他多說,而是轉過頭,對著剛剛開口那道白衣身影彎腰,頭放得比腰還低,而后抬頭,一揮手,帶著幾十個御兵者御空而去。
靈劍宗的人無不充滿疑惑,這人什么來頭,怎么一句話就把狂斧山嚇成這樣?
出了靈劍宗的狂斧山一行人,一部分人知道原因,一部分人卻仍然處于茫然狀態。
為首的皇級巔峰境御兵者對著剛才被抽的御兵者開口道:“以后別亂說話,不過不知道也不怪你,剛才那個是慈悲剎四君之一,雨北。”
被抽的皇級御兵者聽完后,只覺背后冒冷汗。不只是他,幾十人都脊背發涼,差點被他害死。
靈劍宗內,林玄看向那道白衣身影,拱手開口:“不知閣下……”
話沒說完,白衣身影擺手打斷:“繼續聽御兵史。”
話落,他再次坐回原地。
趙佑然也十分訝異,他根本沒有見過此人,不知道這人和狂斧山什么關系,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幫助靈劍宗。但是要不是他,以林玄的秉性,絕對不會把自己交出去,那么接下來又是一場惡戰,靈劍宗怕是要遭殃。
林玄沒有多問,自己又退回場邊,趙佑然對他拱手,而后開口道:“各位,很抱歉我來到這里,給大家帶來麻煩,我知道各位都把我趙佑然當做真朋友,這次幸虧有高手相幫,否則后果不堪設想,我在這里懇求各位,下次他們再來拿人,各位不要站到我前面。”
說著他轉頭看向林玄,“我不希望因為我們三人,拖累整個靈劍宗。接下來,我繼續跟大家講漠州御兵史。”
趙佑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會被抓走,他根本不奢求自己能夠安穩下去,但他不會把自己的娘親和宇漢靈也推入危險,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把娘親和宇漢靈保護好。
心里這樣想,嘴里邊開口講漠州御兵史:“漠州當今州主慕以塵,各位應該都聽說過,御兵是長槍,整個九州最為巔峰的御兵者,在慕以塵之前,漠州州主是楊鑭天,御兵是長刀,再往前我就不列舉了,漠州歷史上的州主,十有八九御兵都是長兵器,可見,在漠州,即便在頂尖御兵者中,長兵器也比短兵器要強,那么具體能有多強呢?無數年前,贏州一統九州的時候,贏皇曾經說過一句話,九州,只有漠州有真正的軍隊…………”
在底下武場中,所有人都慢慢坐下來,安靜的聆聽趙佑然講御兵史,在武場靠后的一處地方,雨北也同樣心無雜念的在聽。
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專心聽故事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