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外的事,這刑邪也不是善茬,槍法詭異,讓溫銘也有些拘束。
寧宇欽開口道:“你不是說不出三招要他哭不出來嘛?”
易情遠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他哭出來了么?”
寧宇欽……
刑邪一直在防守,偶爾攻一次,也是為了防守而攻擊。
溫銘很是憋屈,這詭異的槍法真的讓他很不好受,他眼神一狠,口中念到:“魂殘。”
緊跟著后退半步的溫銘彎刀竟然搭到自己手臂上,一拉,刀身上滿是血跡。
場下的易情遠神色一邊,大喊:“快一直進攻。”
刑邪聞言,一個激靈,也不管什么招式,把兵器臨峰甩開,以最大力量劈下,溫銘抬刀格擋,被震退幾步,刑邪不斷地劈下,一直把溫銘震得往后退,五六次以后,溫銘的手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刑邪已經無力再這樣進攻了。
場邊的易情遠松了口氣。
東雨城那邊,溫婷眼神極為兇惡的盯著易情遠。寧宇欽都看在眼里,很難想象一個女孩子會有如餓狼般狠辣的眼神。
溫銘的御兵訣被刑邪這瘋子一樣的進攻打斷,短時間無法再使出御兵訣,現在手又被震得麻木,心里也是恨極了。
他知道,此刻他想要喘息,但是刑邪更需要喘息,所以他必須進攻。
又是面對刑邪詭異的防御。
十幾招過后,刑邪緩過勁,一波像剛才一般凌厲的進攻,溫銘的刀被震飛。
刑邪的刀鋒停在溫銘耳朵邊。
溫銘極不服氣的看著刑邪,然而既然已敗,沒什么可說的,他便轉身走下場中。
秦韻走到刑邪身邊,問道:“需要恢復體力么?”
刑邪還沒說話,場邊傳來一個聲音:“需要。”
刑邪一轉頭,易情遠對著他招手。
刑邪走到易情遠面前:“怎么了易哥?我現在感覺不是很累。”
易情遠開口道:“我知道,我教給你的槍法,可以邊打邊恢復體力,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在你沒有御兵訣和別人對抗的時候,有兩種方式可以幫你抵抗對手的御兵訣,一種是不要給他施展御兵訣的機會,尊級以下,御兵者施展御兵訣都需要一個過程,調動體內靈力破體而出。另一個方式就是跑,回頭我給你一個逃跑御兵訣。”
刑邪點點頭,不過有些納悶為什么不直接給他進攻御兵訣,能打贏誰還跑啊?
邊上的寧宇欽內心確滿是震驚,原來刑邪的槍法是他教的,竟然能邊打邊恢復體力,而且他還有逃跑的御兵訣,要知道,逃跑的御兵訣是很珍貴的。
易情遠接著道:“待會你上去就一直防御,在對手想要施展御兵訣,開始蓄力調動靈力的時候,你就瘋狂進攻,打斷了以后,他就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刑邪乖乖點點頭。
寧宇欽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這人是來自漠州極大的勢力吧,這種對戰場的掌控,簡直變態。
刑邪上去,按照易情遠的打法,打到對手不想和他打。
陳寅提了兩次靈力,都被打斷,普通進攻又沒有效果,陳寅體力已經不支了,很憋屈地抱拳認輸后走下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