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現在看擂臺上的兩個人,分析一下,誰會贏。”秦瑜開口道。
刑邪和吳越海聞言,都認真的盯著場中兩個人。
“紅色衣服的會贏,他的出槍十分凌厲,幾乎招招都把對手逼入險境。”吳越海開口道。
“我覺得另一個吧,沒有人可以一直把自己置于險境,除非他不覺得是險境,每一招都險,說明對手的進攻依然在他的控制范圍。”刑邪開口。
秦瑜詫異的看了一眼刑邪,對著吳越海道:“你需要跟你師弟學。”
吳越海摸摸頭:“知道了。”
“場中用大刀那個,是槍閣的常勝學員,他也擅長力量,但是他進攻不急躁,因為自己速度有缺,所以他一直找機會,一旦有機會,就是他取勝的時候。”秦瑜開口道。
“那要是長時間找不到機會呢?”刑邪試探著問道。
“是人都有缺點,不可能完美,找不到,問題出在自己身上。”秦瑜看著場中戰斗的兩人道,“而且你看,紅衣服的御兵者,他的腳步有些虛浮,整個身體的穩定平衡,是自己出招有效的前提,他的槍,看起來險,實際上自己同樣險。”
秦瑜話落,場中持大刀的御兵者在用大刀彈回對手長槍的同時,趁著對手剎那的不平衡,揚起大刀劈下,本來就不平衡的對手,經不住大刀力度,擋了一下,不平衡的情況加重。
連續三刀,人倒地,長槍被擊飛。
秦瑜回頭看向吳越海刑邪:“好好看著。”說完一躍而下,跳到擂臺中。
持大刀的御兵者看到秦瑜,抱拳道:“秦老師。”
秦瑜微微點頭,隨后,長槍出現在手中。
秦瑜身形一動,兩人便碰撞在一塊兒。
說實話,秦瑜的長槍,和易情遠的長槍完全是兩種風格,易情遠的戰斗比較讓人捉摸不透,經常把自己置于危險,讓對手覺得自己占上風,但是實際上他是有把握控制好局面。
而眼前的秦瑜,他的每一次出槍,力度速度兼具,步伐穩定有力,對手即便是大刀,仍然招架得極為吃力。
秦瑜的長槍,舒展開的時候,單手持槍尾,攻擊距離極遠,但是往回收的時候,又收得極為合適,張馳有度。
而且秦瑜的長槍十分靈活,各種突刺,橫掃,十幾招后,趁著對手防守間隙,秦瑜槍頭刺出后,對手勉強躲閃開,秦瑜手腕一抖,“砰!”長槍側身擊中他的肩膀。
只見場中,秦瑜的對手收起大刀,抱拳:“謝秦老師指教。”
秦瑜點點頭,而后轉頭看向吳越海刑邪:“下來。”
“這是秦老師帶的兩個新生?”場邊有人問道。
秦瑜道:“對,兩個笨蛋。”
“哈哈,秦老師上次帶的兩個也說是本來,結果呢!哈哈。”兩個年輕人打趣道。
到這里的,大多都是長兵器,也都是千峰槍閣的常客,彼此都熟悉。
秦瑜沒說話,不過前兩個學生,還是蠻令他滿意的。
自吳越海到場中,刑邪和吳越海便一直輪流著被教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刑邪已經滿身是汗水。
吳越海又被教訓一頓,走下擂臺,刑邪深呼吸一下,走上擂臺。
秦瑜想了想,開口道:“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回去以后想想,怎么防御我的進攻,怎么突破我的防守。明天傍晚,還是這里。”
吳越海似乎是想到什么,開口問道:“秦老師,我來恒天學院前,聽說恒天學院內有修行的秘訣,因為每個進入恒天學院的學生,出去以后,都是有非凡成就的。”
秦瑜看著吳越海:“你到過宿舍了,到過修道場了對么?”
吳越海點點頭。
“你已經知道秘訣了不是么?”秦瑜認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