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樓上有人似乎想逃走,白衣男子扔下刑柯,消失在原地,兩個呼吸后,手中提著一個小女孩,回到客棧,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鐵爪從小女孩腦袋刺下去,鐵爪刺進血肉,哭喊著的小女孩漸漸沒了聲音。
白衣人似乎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心中抽搐一般疼痛。
“我跟你拼了。”一個中年男子提著長劍刺向白衣男子,應該是孩子的長輩。
“噗呲!”白衣人一側身,左手鐵爪直接刺進男子胸口,伸手一甩,把男子尸體甩向一邊,帶出的血濺在他臉上,可怖至極。
“誰再動,誰就死。”白衣人猙獰開口,“你乖乖過來跪在這,伺候好我,我就放了你們。”
白衣人說著,看向柳鈺,說完這句話,站在那兒怪笑。
柳鈺顫抖著搖頭,白衣人卻只是站著怪笑,他的笑聲為難聽。
所有人都絕望地看著柳鈺,在他們眼里,似乎把柳鈺當做唯一能救他們的人。
白衣人看著柳鈺沒有靠近,一腳就踩在刑柯頭上,讓已經動彈不了的刑柯痛苦呻吟了一聲。
“不要,不要。”柳鈺顫抖著哀求道,同時身體像不受控制一般慢慢挪過去。
白衣人依舊囂張地怪笑,猖獗至極,就在柳鈺已經快要到他面前時,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隨即整個人扭曲著消失在原地。
……
刑柯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天后,睜開眼,便看到柳鈺關切的眼神。
運轉靈力感受了一下,身體上的傷已經差不多愈合了,那么重的外傷,已經愈合了,這是躺了多久?
刑柯這樣想的時候,一旁的柳鈺看到他轉醒,驚喜異常,忙著往外跑去。
刑柯坐起身,四處看了看,自己在一個非常華麗的房間內,但不知道是在哪。
頭腦還沒完全清醒呢,一干師弟已經跟著柳鈺回來了。
“師兄你醒了,怎么樣,恢復得如何?”刑邪湊上來問道。
“差不多了,我們這是在哪?”刑柯問道。
“恒天城。”刑邪答道。
刑柯呆了一下,隨后呼出一口氣慢慢回憶之前發生的事。
“大家,都安全到了恒天城?”刑柯看向柳鈺,柳鈺點點頭。
“我們在現在應該沒有在恒天學院內吧?”刑柯看了看周圍豪華的裝飾,問道。
“我們在秦家。”柳鈺開口道。
“秦家?”刑柯皺了皺眉頭,什么也記不起來了,只知道自己在客棧內完全昏迷之前,感受到一股令他震顫的領域控制,隨后就沒有意識了。
“師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恒天界頂尖高手,秦瀾前輩救了我們。”葉秦淮湊上來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