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了宿舍樓,三人迎面就碰上了古月。
唐舞麟問道:“古月,你也聽說了嗎?”
古月點了點頭,但表情卻無比的淡定,仿佛絲毫不擔心一樣,“應該是昨天的那幾個家伙整出來的,你們打算怎么辦?”
唐舞麟看向魏信陵,見其沒有打算向古月說明的想法,便將他剛剛提議去找舞長空的想法重復說給了古月。
古月聽了點點頭,“我支持信陵,我們先去找舞老師說明一下情況吧。”
舞長空的作息時間很規律,晚飯之后只需要去他宿舍就能找到他了。
敲響舞長空的宿舍門沒多久,宿舍門就被打開了,身穿一襲復古式白色長袍的舞長空看著他們三個,淡淡地問道:“不回去修煉,找我有事嗎?”
魏信陵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
深深地看了四人一眼,舞長空冷冷地道:“你們很有本事啊。”說完,他徑直向外走去。
看到舞長空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魏信陵有些懷疑舞長空是不是史萊克學院下來的,畢竟他可是知道史萊克學院有一句“不敢惹事是庸才”的毀三觀名言。
回身朝三人比了個手勢,魏信陵也走了出去。
東海學院大門外,兩百多個大漢手持各種武器將大門堵了個水泄不通,甚至還有的人拿著聯邦禁止擁有的魂導器。
在前面的幾個大漢則是舉著魏信陵四人的照片,后面拉著條橫幅: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交出兇手。”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在學院門前鬧事?”龍恒旭帶著十幾個老師排眾而出,怒氣沖沖道。
為首的魁梧男子道:“我叫光飆,躺著的這個是我弟弟。”他的氣勢沒有多么驚人,但那低沉的聲音卻如同炸雷一般,在每一個人耳邊響起。
“光飆?”龍恒旭瞳孔一縮,“你是東海城機甲大隊的隊長光飆?”
光飆見龍恒旭認出了他的身份,沒有任何波動,而是冷冷地說道:“我現在不是什么機甲大隊的隊長,我只是一個弟弟被人打重傷前來討要說法的兄長。交出這幾個人,我就離開。”
龍恒旭深知眼前之人他惹不起,但他要的是他的三個學員,他還是得問個清楚,“光飆大隊長,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照片上的明明是四個九歲的孩子,令弟也不是什么孩子了,怎么會被三個孩子傷到?我想事出有因,不如我們先冷靜下來,調查清楚再說。”
“誤會?”光飆呵呵冷笑了起來,“我弟弟被打成這樣,我這個做兄長的責無旁貸,我自會調查清楚。別廢話,快把人給我交出來,再不交,我就自己進去要人。”
“就不勞煩您嘞,我們來了。”
龍恒旭還想說什么,一個嘻嘻哈哈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
人群讓出了一條通道,魏信陵四人走到了學院門前,被眾人盯視著。
第一次被這么多人看著,唐舞麟和謝邂都有點不舒服,而魏信陵則是習慣了,他前世做了不少演講,這點對他而言只是個小場面。
魏信陵掏出了一塊巧克力拆開外面的包裝塞進了嘴里,看著擔架上的光龍,饒有興趣地問道:“真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