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邂的身子控制不住地一哆嗦。
魏信陵從他身后探出腦袋,核善地說道:“謝邂,你聽說過禍從口出這個成語嗎?還有,憑空污人清白是不對的,我一個男的倒是沒什么,但人家古月可是冰清玉潔的一個大姑娘……”
謝邂哆哆嗦嗦地不敢再說半句話。
魏信陵笑吟吟地繼續道:“還有,我覺得我有必要教你一下,男女交往過密這句話可不是這么用的。”
說著,他腳下已經升起了兩圈紫色的魂環,墨羽叼著一根漆黑如墨的羽翼落到了他肩上。
魏信陵接過羽翼在謝邂臉上點了點,“謝邂啊,你要試試嗎?”
雖然沒有用力,但謝邂還是突然覺得臉上突然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古月這邊,小手攤開,熊熊火焰蹭蹭冒起,晃動的火焰,仿佛南非的拉丁舞一般妖嬈。
在兩人面前,謝邂感覺自己突然變得無比的渺小,仿佛在面對巨人一般,嚇得他兩眼淚巴巴了起來:“我錯了。”
“謝邂。”魏信陵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飽含深意的語氣說道:“你不好好管管你這張臭嘴,以后遲早會死在你這張嘴上的,相信我。”
還沒等謝邂反應過來,魏信陵繼續核善地說道:“沒人動手的話,那我來。”說著,比了一個劃脖子的手勢。
“你要相信我哦,我魏信陵一般不騙人的。”魏信陵笑瞇瞇地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進到了有魂導護罩的試煉場中。
哎呀呀,這么恐嚇一個九歲的小孩子,感覺良心有點過不去呢。
古月則是徑直從謝邂身邊走過。
就在謝邂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便聽到一句“他不來我再來”,嚇得他趕緊撒腿就跑。
先后試了嗔、癡,定,三個魂技的威力都有了一些不小的漲幅,據魏信陵估計,現在的他要破開不是防御系的三環魂尊的防御那是一個輕松,同級及以下都可以秒殺了,當然,那是要在打中的情況下。
謝邂這種速度極快的還可以預判走位,但是像古月這種隨時隨地放個閃現的家伙就算了吧,直接閃現到你身后來上一錘子,蕪湖,直接人就沒了。
所以對于打不過古月這個問題,魏信陵那叫一個恨啊。
“在想什么?”看著臉色一陣歡喜一陣憤懣,堪比天氣變化的魏信陵,古月問道。
沉浸在打不過古月這個悲傷的問題中難以自拔的魏信陵被嚇了一跳,“古月!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古月淡淡地說道:“這個問題,你問了幾遍了?我依舊是那個答案,人能不能嚇死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白天不做虧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門。”
魏信陵一噎。
“對于張揚子和王金璽的事,你怎么看?”古月問道。
魏信陵毫不猶豫地說道:“就這樣看啊。”
古月指尖冒出一團小火苗:“……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呃……”魏信陵冷汗直接打濕了后背,我的姑奶奶啊,能不能別這么暴力啊?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雖然我不知道揚子是怎么想的,但對王金璽來說絕對是一個女朋友和老媽同時掉水里先救誰的問題。”
“如果他選擇了繼續同舞麟修煉,那么他就會失去和張揚子友情的證明;如果他選擇了放棄,雖然保住了這份證明,那么他變強的時間將會延長。”
“無論他選擇什么,也都會相應的失去什么,畢竟有些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有得到就會有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