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路上你們也辛苦了,趁著西夏兵現在沒有攻城的這會間歇,先帶著你的士兵下去休息,等西夏兵攻城之時還要上前御敵呢”陳嚴看著盛長林交代道
“是,將軍”在離開指揮所之后,盛長林一行被帶到了一處簡易的軍營,并沒有所謂的營房,寬闊的校場中間擺放的幾口大鍋,下面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鍋內不停翻滾的肉湯帶起陣陣濃香,見此情景盛長林與兄弟們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從早上出發到現在,一天的時間,除了中途補充了一些干糧之外,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
在這種時候還喝上一口熱湯,對他們來說,實在難得。
就在大伙準備享受這難得的美味之時,城外的號角再次吹響,聽著號角聲,盛長林就知道西夏兵又開始攻城了,沒有辦法,盛長林只能讓兄弟們放下手中的飯碗,拿起手中的戰刀,朝著城樓沖去。
看著城樓上,來回跑動的軍士,還有不斷從城外飛來的滾石,盛長林帶著手下的兄弟們,沖上了城樓,看著不斷從云梯爬上城樓的西夏兵,盛長里舉起手中的大刀,直接砍殺了過去,
如此往復,整整一夜西夏兵總共組織了五次攻城行動,盛長林帶著兄弟們一直堅守在城墻之上,看著此時已經疲憊不堪的兄弟們,盛長林知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下一次西夏兵的沖鋒,就將是城門告破之時,對于這樣的結果,盛長林并不滿足,拖著沉重的身體,盛長林朝著中樓的指揮所而去
“鹽城營指揮使盛長林求見將軍”
聽了房外盛長林的求見,陳嚴很是激動的讓人將盛長林迎了進來,盛長林帶隊,面對西夏兵五次進攻,依然將對方擊退的壯舉,已經贏得的了陳老將軍的看重,看來正如劉奎信中所言的那樣,眼前的這個還不及弱冠的少年,確實有個人的本領,而屋內的其他將領,看著一身被鮮血染紅的盛長林走進來,內心也是對他豎起了敬佩之情。
“將軍,不知我們援軍何時可到”盛長林進入大廳之后,并沒有過多的寒暄,而是直接問道
聽了盛長林的問話,本來就不知援軍何時來的陳將軍,更是一臉的尷尬,總不能說自己也不到吧,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
盛長林見狀立即說道:“將軍,以我軍現目前的兵力,要正面對抗城外的西夏軍,如果在沒有援軍馳援的情況下,幾乎可以說毫無生路可言”
“你一個小小的營指揮使,就敢在這里口出狂言,動搖軍心,信不信我立即將你正法于此”陳嚴還未說話,一旁的校尉就立即上前對盛長林呵斥道
“將軍容稟,小子并非怯戰,也不怕生死,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盛長林并不理會校尉的話,而是朝著陳嚴拱手道
“好,說的好,腦袋掉了也不過是碗大個疤,”聽了盛長林的話,陳嚴也是佩服起盛長林的膽識來
見陳將軍認同了自己的話,立即說道:“將軍,小的認為,如果真的沒有援軍馳援的話,我們肯定是十死無生,困西夏軍都能將我們困死于城內,與其這樣,我們為什么不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可言”盛長林看著陳嚴大聲的說道
“哦,你有什么想法不成”陳嚴聽了盛長林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想他在這延州城已經駐守十年之久,面對如此局面都未想到破敵之法,不想這一個小小指揮使竟然有妙計獻上,由不得他不驚訝。
“將軍,從昨日到現在,城內現在的可戰之兵應該已經不足叁仟之數,而城外依然有過萬的隊伍,人數上是我們的幾倍,他們只需要再發動兩次進攻,我想延州城就沒有可守之兵了”盛長林看著上首的將軍認真的說道
聽了盛長林的話,屋里的其他校尉也都沉默的低下了頭,雖然他們不想漲他人是士氣,滅自己威風,不過也不得不承認盛長林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