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李兄,那日作的詩,如今回味起來有些許不妥,你容我思量一番。”
“無妨!吳兄”
吳用給自己爭取了點時間。
片刻過后。
“李兄,在下獻丑了!”吳用自信滿滿,因為這是他生平所作第一首詩,還是有些許小激動的。
“吳兄,在下榮幸了。”李寒也是有些死不瞑目那種感覺,非等來吳用這首詩才肯罷休。
“慶城詩會聚英才。”
“這句.....這第一句怎么有點怪怪的,吳兄,你該不會做的是藏頭詩?還是七絕中的......”
“李兄,你且讓我說完。”
“好......好。”
“慶城詩會聚英才,英才之中都有才。”
“啥?這麻子詩?”李寒一臉的蒙蔽。
“你先別打斷我。”吳用已經沉醉在自己的作品中,他心中覺得這首詩特別順,跟順口溜似的,真是天才。
“慶城詩會聚英才,英才之中都有才。才子佳人共赴會,同添詩文筑詩會。”
“臥槽。”李寒心中就這么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就閉上了眼睛。
“怎么樣,李兄,在下這首詩如何?”
“可能是我才疏學淺,粗鄙,粗鄙,實在是才疏學淺啊。”吳用其實并沒有真的覺得自己才疏學淺,因為表情出賣了他,嘴上這般說,但是精氣神亢奮啊,怎么讀都覺得自己這首詩實在是順,順啊。
“李兄,你怎么不回話?是不是陶醉了?哈哈,我也是。”
吳用稍微晃動了下李寒,看到他沒有回應,也就沒再喊叫了,興許李寒又暈卻過去了。
其實李寒已經斷氣了,活活被吳用給氣死的,原本滿懷憧憬,希望能一睹風采,畢竟想起詩會時,那場面,那狀態,還以為吳用有什么曠世之作,沒想到,既然是這么一首,不,是四句屁話組成一首屎啊,文理不通,平仄不對,韻是押了,就是押的讓人氣啊,所以一氣之下吊著的那口氣就給吊沒了。
吳用是不知道啥情況,背著李寒的尸體,繼續往臨安城走去。
從清晨走到了晌午,終于是看到了炊煙,望到了城池。
“我的天吶,這是正要打仗啊。”
看著臨安城下北魏軍蓄勢待發,而臨安城上南韓的旗幟也是隨風飄揚,此時兩軍之中有兩名武將正在酣戰,不分上下。
吳用則是躲在附近的山包中看著臨安城的局勢,他卸下了李寒,顧不上查看李寒的狀態,注意力集中在兩軍陣前。
只見北魏軍前鋒舞著一把大馬刀,幾個順劈,恰恰被南韓軍前鋒輕易躲了過去,南韓軍將領提著長槍,槍出如龍,一點寒芒先至,無間隙的穿、刺......
“爾等鼠輩,報上名來,本將從不斬無名鼠輩。”北魏將領揮刀問道。
“哼,小小北將,怎配知我姓甚名你爺爺,到地府問你奶奶去。”南韓將領不甘示弱。
“小子吖,記住你爺爺我的名字,吾乃北魏上將潘凰,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