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我們大哥名諱是……”
“我想你肯定疑惑,為什么擺了靈位,卻一片空白。”
“是的。”
“那是因為大哥遺愿,不要立碑,不要立牌,只要心中有他便足矣,大哥這一生為了我們兄弟幾人舍生忘死,但是他說過,他對不起世人,死后不希望留名,他希望一切云煙隨他而去。”
吳用更加好奇了,這是怎樣的一個人,是什么樣的經歷讓他如此來的風雨飄搖,走的不留痕跡。
“他的過往,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們認他當大哥的時候,他叫劉復。”
“劉復,這……”
“總而言之,你要記住,我們真正的大哥,叫劉復。”林劍眼含著淚,似在思索,似在回憶。
“我明白了,哥哥!您放心!”
“好了,這事你也知道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林劍揮手遣送吳用。
“哥哥莫傷心,也早點休息吧!”
吳用回到屋里,嘴巴默念:“劉復。”
他記住這個人了,可惜未曾一見。
林劍一個人在聚義廳內獨自哀傷,對著靈位輕聲訴說:“大哥,你要是在就好了,你看看,我們今天沒有偷沒有搶沒有騙,就靠自己,賺了這么多錢,如果你還在世,你肯定會為我們高興的對吧……老七這人還不錯,今天你也見到了,總有一天,我們一定能為你報仇的。”
……
接連幾日,西巖山上忙成一片,每天都在釀著酒,同時也拉倒臨安縣城去買賣,甚至附近的縣城都走遍了。
短短一個月,山寨人人缽滿,生活水平大大改善,原先舊的三輪車都換成了四匹馬的輪車,一些屋漏怕連夜雨的房子也重新修繕了……
西巖上上財政收入也達到了一個頂峰,共計百銀二十四萬兩,附近能買得起西巖酒的也都買遍了,再擴展市場就要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哥哥,我們現在生意越做越做大了,是不是買個店面專門賣酒?”
“我也正有此意,不知選哪里好?”
“我建議去大一點的郡城開個點,不然就去莆郡郡城吧,那里我還有點人脈在。”彭彥說道。
“也好,莆郡離我們這邊也近,來回運輸比較便捷,那就這樣定了,明天你跟吳用去走一趟吧。”
“好。”
“那我先回去跟我媳婦說下。”
“對了,你現在是有媳婦的人了,快去吧。”
“嘿嘿!”彭彥與往日不同了,平常只要沒事基本都呆在自己院子,也不跟兄弟們玩鬧,守著媳婦跟寶貝似的。
吳用趁著沒事在四周逛了逛,看了看大家忙碌的樣子,感覺西巖山再也不是土匪窩,逐漸變成了具備小型商業規模的酒工廠了。
欣慰的看著眾人,感覺這件事情,是他來這里干的最好的一件事了,頗有成就感不說,還給自己一個對未來的規劃,他想把酒買到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想做一個像杜康那樣的第一人。
走著走著,來到了地窖,瞄了瞄自己偷偷挖的地窖和藏進來的幾壇最純的酒,這是幾十噸糧食當中篩選出來最最好的原料,每一粒糧食大小都一樣,品相都雷同,而且在制作工藝上也是自己親自發酵、蒸餾、貯藏。
“嘿嘿,這幾壇才是精華,放個幾年再說。”
吳用心滿意足的晃到了家中,此時歸屬自己的十幾個小弟都在院子里等著。
這幾個小弟也是他精挑細選過來的,不說長相不是那種牛頭馬面,就單純個人品行都是淳樸,且上過學堂,受過教育的,只因為戰亂和朝局動蕩才上山的,不過現在都是他的人了。